秦肇不忿地攥拳,“她表面上是跟您诉衷肠,实则是对您有所保留,我看她是想拿您当枪使啊。”
“呵,当就当了,也不亏什么,反而还让我看明白了一些事。”
黎曼芬手中佛珠一顿,幽幽睁眼,“不过,你有句话说的不错,那位白夫人确实没存什么好心。
但,不是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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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惊寒将白簌拖入两人在德奥庄园的婚房,将房门关紧。
她像个外人一样局促地站在名贵的毛毯中央,握着被男人攥出一圈红的细腕。
厉惊寒利落地脱下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丢,随即高大英挺的身躯优雅落坐,却在脊背后仰的刹那紧绷的四肢百骸悉数松懈,骨节有力的手一寸寸扯开领带,又解开了衣襟几颗扣子,坦露出一片精壮胸肌。
他凌厉俊朗的五官透出一丝性感的倦懒,夺人呼吸。
“看你的样子,好像挺回味?”厉惊寒瞅着她,语气冷谑。
“回味什么?”白簌神思回笼。
“你别入戏太深,我搪塞我妈的。”
男人身躯前倾,伸手拿茶几上的烟盒,“我们有交易在前,你满足我,我帮你处理彭氏。
动静闹大了,传到她老人家耳朵里,我肯定得找个合适的理由遮掩。更何况,我最膈应有人背着我搞小动作。不拿你气她一下,我今晚觉都睡不好。”
白簌从那虚幻的柔情中抽离,淡漠地看着他:
“你误会了。你拿我怎么做法,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是心疼我的五百万。”
厉惊寒凤眸暗了暗,将烟捏在掌心,手背青筋盘错。
“你要再晚回来一会儿,我就拿钱走人了。你妨碍我变成百万富翁了你知不知道?”
白簌眼底只剩下小人乍富似的精明算计,“今晚天时地利人和,正是谈离婚的好时候。我不懂你为什么不顺水推舟,偏要节外生枝。
我跟你,注定是要离的。大罗神仙来了也得离。”
“婚,暂时离不了了。”
厉惊寒重新抽出支烟叼着,墨色的眸底,云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