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独特的种族的特性都不一样,洛基虽然整天开瓢开瓢的,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还真是不太想动索尔的脑瓜子,毕竟死不死得掉另说,万一开完更傻了,麻烦也很大。
这只是一种最坏最糟糕的判断。
而在此之前或许他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进行更加温和但是高效的解决方式。
“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阿斯加德应该多出一个精神病医生的岗位。”
洛基喃喃自语。
但到底他最终没有对索尔做出什么意外的举止——即使他走的时候很想把猕猴桃的毛全都剃光,用以报复他的哥哥,索尔,在回到阿斯加德之后用疯言疯语给他增加的不必要的负担,即使他同样清楚,那是一个正常的索尔干不出来的事情,他这么做纯粹是因为他疯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
难道阿斯加德的小王子是会在乎这种东西的人吗?
他的名声可是全被索尔毁光了,想也知道回去之后阿斯加德那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又会说出怎么样奇奇怪怪的话,而索尔这个大傻子却可以在这里睡的人事不知,他唯一失去的可能就是他本就不多的智商,以及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的头发。
洛基真的得承认自己现在是在极力忍耐报复的心情不要给索尔的脑袋来一个永久的除毛。
那除了会伤害索尔的心情,也是在伤害他自己的眼睛。
最重要的是,很有可能会让他之后的机会完全消失。
洛基现在是诚心诚意的要帮索尔尽快的恢复自己的智商,根本不可能自掘坟墓——一次剃头已经很冒险了,今晚最好什么都不要做。
但真的什么不做他也确实是很生气。
尤其是想道自己居然要混在一群中庭蝼蚁中间加班加点的研究,而造成了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在这边睡的如此舒坦!
索尔:“…………”
索尔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更冰冷了。
哪怕知道确实是不可能,他仍就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或者说,没来得及,也没有机会。
他没等来弟弟的小刀。
他等到的,是一声冷哼,以及一串特别的能量
——自额头蔓延至全身,带来一种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索尔:“…………”
索尔:“…………”
第二天早上,索尔难得的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他长久地站在自己的镜子前,一直等到半天没看见他出来略有些担心的鹰眼过来敲门。
“索尔?”
门打开了。
鹰眼下意识的朝着对方的脸上看去。
如此光滑的皮肤,白了一个度的色泽,金色的眉毛下面,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掉了起码一半的睫毛眼睛,里面全是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