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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第7页)

很奇怪,花侑成为谢芸生的那刻起,一连谢芸生的口味、心情和愿望都明了了。既然是谢芸生的愿望,花侑没有违逆。

新雪日过后迎来了寒冬,花侑同谢从之与祝衫清过了腊八和新年。

谢从之站在院中的雪地里感慨:“今年的雪真大啊。”

“嗯,瑞雪兆丰年嘛。”花侑坐在亭下添炉火。他其实没怎么见过雪,他本体弱不禁风的,化鹤山上的风不敢狂,雪不敢凉,为他一个病秧子四季如春。

谢从之说:“你要不要来玩雪?”

花侑抬眼说:“她不去吗?”

亭下不避风雪,那炉火暖不了祝衫清的手。祝衫清捧茶暖手,道:“我看不见,你们玩就好了。”

花侑夺走她手里的茶,劝说:“这位姐姐,干坐着多没意思?你虽看不见,但听声辨位很厉害,我们俩免不了被你打得屁滚尿流呢!”

祝衫清被逗笑了。谢从之砸来雪球,说:“别劝大姐了,她哪里是看不见的缘故,她最怕冷了。”

“我当然知道。”花侑挡了雪球,也笑,“没别的,就是想看你笑一下。”

花侑将暖手茶塞回祝衫清手里,飞跃到了院中,他拦下谢从之的雪球,道:“这样好不好,今年温柔些,我们堆雪人,谁堆得最丑,我们就打谁。阿姐也来。”

祝衫清婉拒:“我不来,冻死人。”

话没说完,谢从之和花侑就自然而然将她架到了雪狮背上,驮进了雪中。果不其然,祝衫清立时被冻得话都说不明白,花侑粲然而笑,解了大氅给她披着,祝衫清终于不哆嗦了,她拗不过,只好加入这场混战。

三人各自堆着雪人,暗相较劲,互不干扰,然而事实是,除了祝衫清的雪人有些许模样以外,花侑和谢从之各自造了堆四不像。

花侑和谢从之早早堆完,立在祝衫清身后。

谢从之瞧了半天没明白:“大姐,这是谁?”

此时,祝衫清正用雪花细细做了根冰花枝。别看她从前打打杀杀,不近人情,其实心很巧,哪怕不能视物,也雕琢出一朵精致花儿来。

然而仅一眼,花侑便瞧出来是什么花。

祝衫清将花枝别到雪人耳侧,手刚靠近,花侑却横来一脚,将雪人踹碎倒塌!

花侑不以为然:“对不住,脚滑了。不过这东西瞧着也很丑,不如不要好了。”

谢从之心思缜密,察言观色后并未插话。祝衫清也只是无奈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早说过不来的。”

谢从之道:“大姐,人对美丑的评价有,与我而言,已是最好看的了。”

花侑还未开口,雪球就已经砸到了他的脸上,这一砸令花侑心中忧郁尽消,他发髻都被歪了,笑说:“好啊姐姐,你学坏了,竟然偷袭我!”

祝衫清义正辞严:“规则定了就要遵守。”

谢从之笑说:“没错。”

于是三人在雪地中开始了混战,这雪球一路从院中打到了房顶,直到天黑,三人齐刷刷摊在屋顶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声尖锐的鸣哮,夜穹之上接连炸开大朵大朵的烟花。

雪粒落在花侑的鼻尖,很快就化了。他说:“等到来年春茶丰收季,你得教我煎茶煮茶泡茶。”

谢从之正躺在他的左侧,说:“好。”

那日屏风之上的青竹被血浸染,红得刺目,花侑从谢从之的胸膛中剖出了晶片,伴随着魇境的落幕,祝衫清无疑再次死在了他跟前。

第四世,是位叫谢夭逢的女子,她性格高傲,言辞犀利,和祝衫清一样是个杀伐果断的臭脸。

像是谁都不喜欢,谁也看不惯。

花侑为了扮演好谢从之的好脾气,可谓在谢夭逢手底下受了很多气。

唯一的区别就是谢夭逢杀人总是师出有名,最钟爱劫富济贫的戏码。

谢夭逢死的那日清晨,正从山下打劫了一名瓷商。那瓷商臭名昭著,是个远近闻名的恶棍,不仅剥削当地百姓,更是不敬鬼神,走私盗墓,搞得阴阳两界都不安生。

但这恶棍命硬得很,聘请的都是方圆之内武功最强的高手。

那天花侑称自己馋新雪节的紫果,祝衫清自然依着他去了镇上买果子。她前脚刚走不多时,谢夭逢便绷着张鼻青脸肿的臭脸进了门。

花侑早有预料:“什么风将我们家冷面佛吹来了?”

“哐啷”一声,谢夭逢往桌上扔了个包袱就走。花侑打开查看,发现里头装的是套白瓷做的茶具,他这才恍然记起,原来自己此刻扮演的是谢从之,谢从之是个茶罐子。

意识到这点已为时已晚,咒力如箭矢,顷刻间插满谢夭逢的躯体,撞烂了她的五脏六腑!

血溅在花侑的脸上,他像是无动于衷,又像是早已麻木。他的目光穿过大门,瞧着那条通往山下的小路,祝衫清正提着两袋果子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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