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阴茎在他敏感的边缘摩擦,夏天哆嗦了一下,他的身体非常熟悉白林了,酥麻感滑过,像羽毛挠了一下,痒得不行,渴望更多。频道里很多人在讲话,有人在组织逃离,还有人在救助停泊区和几个大交易商“存货区”的奴隶。本地反抗军的组织分工详尽,幻想过很多次毁掉浮空区后的细节,对这类事有全面的措施。夏天还隐隐听到夏莲的声音,灰田说她得准备手术,说她知道她不太相信这一点,但她当然会活下来的。只要她接下来一个月能好好躺着。夏天想插句什么,但接着这念头就烟消云散了。白林抓着他的腰,把他向下按,夏天哼了一声,那人完全进入他,深得要命。酥麻感从体内的摩擦中隐隐烧起来,他脚趾蜷缩,阴茎在两人间硬着,没有任何掩饰。他想找回一点控制,但接着又放弃了,任白林扣着他的腰,控制节奏,摩擦他的体内,酥麻和失控感令人发疯,快感像要把灵魂烧化掉。他发出恳求般的呜咽,声音甜得要命,请求着……他不知请求什么,他无助地叫着“小白”,说“就是那里”,完全交出自己,毫不掩饰欲望。两人喘息交错,外面火光变幻。这真不聪明,外面还打着仗,另一座浮空城倾斜,从通讯里听是保安队的负责人叛变了。广播断断续续,渐渐消失,只有那个新闻播音员不知为何还在,在说着白林和夏天的事,说着两位战神,说旧日神明的荣光。白林手扣在夏天的长发里,意乱情迷地亲吻他。他看上很完好,做想做的事,正在恋爱,仍然是那个不管不顾的年轻人。夏天混乱中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地方,白林的椅背猛地倒下去,两人的力量压在上面。小白躺在椅子上,那瞬间阴茎角度一变,重重压在那个点上,夏天差点跳起来,他听到自己叫了一声,声音浸透了入骨的情欲。白林一手死死扣着他的腰,把他固定在那个位置。夏天破碎地叫了一声,他不知所措,想分开一点距离,但又使不上力。他压在小白上面,下体呑着他的阴茎,这角度简直让人发疯。他脚趾紧紧蜷起来,难耐地扭动,但这动作只贪婪地把另一个人吞得更深。他口不择言地叫道:“小白——太深了,我不行……小白,别弄了——”他声音里拖着哭腔,甜味浸到了骨子里,根本就不像在拒绝,只让人更加兴奋。他能感觉到那人下体变得更硬,白林死死盯着他,夏天找不到地方抓,一手只能按着白林的肩膀,他无助地摩擦,想要分开距离,又不敢,只能继续以那种角度吞着白林的阴茎。他自己的下体挺立,尖端渗出液体,他想伸手去碰,白林把他的手拉开。夏天发出哭泣般的哼声,又因为自己的声音不知所措,真是受不了,一点也不像他的声音。白林看着他的反应,不放过一丝一毫。“小白……”他用哭腔撒娇,在他身上摩擦。那人死死盯着他,灰色的眼瞳中全是情欲和欢喜。他双手扣着夏天的腰,阴茎重重碾压那里,感受他的每一丝收缩,他的温度,他的每一部分。光线偶尔闪过,但越来越远。外在的世界远去了,只有两人在寻找快感中压抑的呼吸,极度专注。白林认真地看着他,突然说道:“你真好看啊。”夏天觉得自己的脸腾地红了。他在床上什么都敢说,经常把小白撩得不行,可那人这么一脸认真地盯着他,在做爱时说出这种话……他还坐在那人身上,下体吞入对方的阴茎时,他简直脚趾都红了。夏天长得好看,身材也好,他从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他挺骄傲的。是上城教会他对裸露感到耻辱和恐惧。他没有躲开白林的目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只是被所爱之人以这样珍爱的目光看着时,溢出每个毛孔的甜蜜令他紧张。过了这么久,习惯于冰冷的灵魂仍因为温暖而畏缩。夏天曾经总是想躲开,但现在他想他会有很长时间来适应。而他的想法总是直白地反映在身体上,他手指抠着小白的肩膀,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紧,白林呼吸一紧,呻吟出来,完全射在了他里面。同时夏天自己也射了出来,这人竟然就这么用甜言蜜语,把他操射了。车子已经飘离了新天堂,进入濛濛云层,毁灭的火光在云后隐隐呈现,像一个遥远的梦。不过他们一点也不担心迷路。夏天两腿分开,骑在白林身上,高潮来得太猛烈,他有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