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愤愤不平,如果有胡子,大概得气的吹胡子瞪眼。
江一揉了揉揉太阳穴。
“才三天,也不是很长,再说了,少爷在他身边,是最安全的。”
这不是瞎话,季宴礼照顾江寻舟确实有一套。
管家也坐在江一旁边。
“可是他们得吃东西吧,就算他不吃,少爷得吃吧。”
江一晃了晃脑袋。
“嗯。”
江一躺在台阶上睡着了。
管家……
这个家,该怎么管,怎么管!!!
二楼窗户紧闭,窗帘也不见有人拉开。
江寻舟坐在床边,晃着自己脚上的金色铃铛。
这是季宴礼给他带的,洗澡也不给他取下来,连着带了三天。
尤其是,那种事的时候,铃铛响个不停……
江寻舟抬起脚,准备自己弄掉,这东西戴在脚上没法出门。
他刚有这个想法,季宴礼便抓住了他的手,顺势把他带进自己的怀里。
声音暧昧的在他耳边说,
“别取。”
似是在请求。
能从他的眼睛看出来。
江寻舟对季宴礼的纵容程度越来越高。
“出去必须要取掉,在家我可以让你胡来。”
但是,再纵容,也终归是有底线。
季宴礼说了一声“好”。
深色的眸子,显然有了自己的打算。
不让他出去不就好了么。
对于季宴礼的想法,江寻舟并不知道。
而季宴礼对江寻舟的占有欲日渐强烈,犹如爬出深渊的藤蔓,肆无忌惮的疯长,意图织就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
将他的心上人,捧在里面,只给他一个人看。
江寻舟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