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月:“我已经在末广铁肠周围安置了摄像头,从现在开始,你们每天都要给我盯着他。”
此时,一个属下举手发问:“禾月前辈,我们要二十四小时盯着末广铁肠的任何行为吗?”
禾月:“对,任何行为,记住,末广铁肠的每一个微动作都不准放过,我们的记录越完整,就越能摸清末广铁肠的底细。”
此时,一个女孩子举起手来,戏谑道:“禾月前辈,我能用摄像头监视您吗?我仰慕您很久了哦。”
“当然可以。”禾月微笑,“但如果被我发现了,你就要死无全尸哦。”
听此,其余人发出一阵窃笑。
“好了,别再开玩笑了。”禾月正色道,“记住,末广铁肠他也许就是毁灭世界的罪魁祸首之一,都给我认真些,不要粗心大意。”
*
同样是这天夜里,铁肠将那个玩偶带回了家。
作为猎犬的一员,铁肠在外界享受着名声与地位的双重光环,但他的居所却只是一栋几十平米的小房子。
随着门轴轻轻转动,发出细微而悠长的声响,铁肠推开门扉,踏入了属于他的家。
这栋房子很小,客厅、卧室、厨房都是联通着的,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昂贵的家具,只有最基本的生活必需品。
房间虽狭窄,却布置得井井有条,客厅、卧室、厨房紧密相连,没有多余的隔断,使得整个空间显得更加宽敞而通透。
铁肠轻轻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动作中透着一股从容,他将披风细心地挂在门旁的衣架上,宣告着一天工作的结束与私人生活的开始。
随后他走向床边,将怀中的玩偶轻轻放下,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是在对待一个生命般。
摆正好玩偶的坐姿后,铁肠进入浴室洗漱。
然而他不知道,此时在玩偶身体内的某个角落,一枚微小的监控摄像头正悄无声息地运转着,镜头下的画面被实时传输到了禾月及其小组成员的监视器上。
同一时间,禾月率领着小组内的所有人坐在监视器前,通过摄像头画面,暗中监视着铁肠的一举一动。
目睹铁肠走进浴室之后,辻堂开口问道:“好奇怪啊,猎犬的工资不是很高吗?为什么末广铁肠住在这么破的小房子里?”
“我怎么知道?”禾月冷笑,“或许,他的钱都用来泡女孩子了吧。”
一想到铁肠那个前女友,禾月心中莫名就有一种不适。
但此时,其余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好激动!身为世界毁灭者的末广铁肠,私下里会做什么呢?”一个声音带着兴奋与期待。
“这还用说,当然是每天在家里谋划着要怎么毁灭世界啊!”
“或许,他是在家里藏了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研究武器的使用方法吧!”又一个声音加入讨论,语气中充满了对铁肠能力的夸大与想象。
“我认为,末广铁肠很有可能是个杀人犯!”一个声音突然提高,带着一丝惊悚,“我敢打赌,他家的地下室里一定藏着无数具受害者的尸体,而这一切都被他巧妙地隐藏了起来!”
一旁的禾月忍无可忍,“啪”地一声拍了桌子:“你们几个,给我适可而止!”
众人立即安静下来。
然而,辻堂似乎并未完全放下心中的疑惑,他再次将目光投向监视器屏幕,突然惊呼道:“咦咦咦,你们看!他在做什么?”
铁肠洗漱完毕,从浴室中走出,然而,画面中的他并未立即进行其他活动,而是径直走向床边,缓缓坐下。
紧接着,铁肠开始盯着床上的玩偶发呆。
他那双平日里淡漠而深邃的眼睛,此刻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紧紧锁定在玩偶身上。
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铁肠那双眼睛似乎穿透了屏幕的限制,直射向监视器前的众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那一刻,整个监视室内的气氛骤然凝固,每个人的心头都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铁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盯着玩偶看,难道是察觉到玩偶的异样了?
“被……被发现了吗?”辻堂的声音微微颤抖,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众人的心中不禁涌起了种种猜测与担忧。
然而,铁肠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就这么坐在床上,盯着玩偶。
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在了这一刻,时间如同细沙般缓缓流逝,而他就像一尊被时光遗忘的石像,没有丝毫的移动或变化。
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