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这满满一口太好吃了。
“老师。”
施辞又凑了过来,她瞥了眼向野,小声道:“你要我问的第四个问题,你知道答案了吗?”
蒋朝朝:“……”
轮到蒋朝朝害臊了,施辞你怎么就这么水灵灵说出来了。
蒋朝朝很难想象施辞知道蒋朝朝就是扁扁之后,再回想是扁扁亲自下场问了这个问题……
施辞你先别吃了,你也笑吧。
“额,”蒋朝朝尴尬得手握拳,但还是道:“什么?”
施辞:“就是你问我,我叔是不是对你一见……”
“啊,啊,”蒋朝朝赶紧打断:“我知道是什么。”
真是可恶,向野又笑了,还挺大声。
施辞恍惚现在才明白这确实是个挺让人害羞的问题,也跟着笑了笑:“不好意思。”
蒋朝朝想了想,还是聊完:“你叔叔告诉我了。”
施辞啊了声:“他告诉你了啊。”
蒋朝朝突然顿了一下。
等等,向野告诉他了吗?
蒋朝朝把手上的那一勺子螃蟹肉送进嘴里,认真仔细地回想他们当时的对话。
向野那天似乎只是说,他第一次见蒋朝朝,是在省赛。
而因为省赛对蒋朝朝来说,实在没什么记忆点,于是他的脑子自动把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化,自动默认向野的一见钟情不存在。
“你没告诉我。”
想明白的蒋朝朝转头看向野。
向野正在剪螃蟹腿,一下子就笑了,表情有种你终于想起来了的感觉。
蒋朝朝当然就去问施辞:“你问他时他怎么说的?”
施辞又有活干了,兴奋了起来:“他跟我说不知道,我才不信呢,怎么能不知道呢,如果不留心不注意那就是没有,但凡有一点好感,一点眼神追随,那就是一见钟情。”
蒋朝朝心里哇了一声,侄女你好会讲。
侄女继续:“他就跟我说,他去年送我去省赛的时候就见过你。”
蒋朝朝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好值得推敲的,施辞突然扬了扬下巴:“他这不就是一见钟情吗?”
蒋朝朝愣住了:“啊?为什么?”
施辞:“老师你应该能想象省赛有多少人吧,乌乌泱泱的,你们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你是谁,就那么见了一次,一年后,他能十分精准地想起去年省赛见过你,你品品这个含金量吧老师。“
蒋朝朝心里再哇了一声,好会说好会说。
好有道理好有道理。
“叔叔,”施辞说到这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上次百忙之中非抽空来看我比赛,不会是因为知道老师那天有表演吧。”
蒋朝朝听后转头看向野。
向野还没说什么,施辞再加个证据:“明明你跟我说你没空的,怎么没空的人还提前那么久到,在台下听听就算了,非要到后台来。“
向野听着听着就笑了,他抬头看蒋朝朝:“你看她。”
蒋朝朝还没看呢,施辞突然:“哇靠。”
哇靠。
眼睛没坏吧,叔叔你这是在撒娇?
什么东西啊!
好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