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上的手还在不断收紧,刀刃的冰冷让汗毛颤栗,突然间,那只手往下移,像条毒蛇般游走到她光裸的脚背上。
“还是将脚筋挑断,好让你再也无法逃跑呢?”
仰知行心中腹诽,这铁达拓倒真是喜怒无常,变脸比翻书还快。可转瞬就泪水盈眶,身体不住地颤抖,“妾胆子小,大王快别说笑了。”
突然小腿肚上一阵刺痛,铁达拓醉酒到控制不住力道,再度握向她脚腕,动作间锋利的刀尖刺进她皮肉里,划出一个指甲盖长的血痕,血珠凝在腿上,和洁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仰知行眼中的泪断了线般往下掉,发出呜咽哭声,任谁听了都要怜惜三分。
她伸出手摸向铁达拓握在她脚腕的手,轻轻握住他的小指和无名指,使些柔劲,将铁达拓的手与脚腕分离开,拉着他的手向脸庞伸,手背贴上她脸侧,她顺从地倚在那只手上,眼神向上勾着看向铁达拓,泪还在往下掉。
“妾知错了…大王别再吓唬妾了,妾的腿好疼啊…”
铁达拓狠戾浑浊的眼看了她不知多久,忽然脸上的肌肉隆起,发出粗犷的笑声。
然后将匕首重新插进腰间的皮套里,抽回贴在仰知行脸上的手,也放开了禁锢她脚腕的那只手。
下一秒,胳膊横过她后背,穿过她膝弯,整个人腾空而起,被他抱着往里走。
“孤便好好疼疼你!哈哈!”
仰知行佯装羞涩地将头埋向他肩膀,头低着,眼中一片寒意。
快到时间了。
铁达拓将她扔上宽大的床,还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便欺身而上,粗糙的手摸向她手臂。
油腻的脸刚要埋向她颈窝,就被仰知行挡了回去。
仰知行望向珠窗外的人影,轻声说道:“大王…可否让外面的人站远些…妾怕她们听见…”
铁达拓不耐烦地冲外面喊了句:“你们都滚远点!没有孤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
说完又急切地扯她外裳。
“大王别急啊,夜还长着。”
说完又立马补充道:“妾来服侍大王,必叫大王满意。”
铁达拓眼里折出欣喜的光。
从前被他宠幸的妃子美人,哪个不是木头样,又是害怕又是哭。能被一国君主宠幸,难道不是她们的荣幸?
女人生来便是相夫教子的,这种事上都不能叫夫君满意的人,难道还要让她们活着?
仰知行倒是第一个解风情懂花样的,他甚是喜欢。
“美人想玩什么花样?”
仰知行只是低头娇羞地笑。
只见她撕下外裳的一角,折成不透光的长条,蒙在铁达拓眼前,身体向前,将那长布在他脑后打一个死结。
靠近的那一刻铁达拓闻到她身上的幽香,深深吸了口气,手又不自觉地摸向她后背。
仰知行轻轻推开他手臂,嗔怪道:“大王可不许耍赖。”
铁达拓一心沉醉于即将发生的事中,脸上露出猥琐的笑。
仰知行的手从他胸膛摸向腰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皮套中露出的刀柄,但始终没拔出。在铁达拓反应过来前,她解开了他的腰带,随后从正面环抱住他腰,将他的两只手都向后带,用腰带将两只手都绑在身后。
和那腰带一同解下的,自然还有那装着匕首的皮套。
铁达拓刚想说话,她就用食指堵在他唇前,“说好了是妾服侍大王,大王莫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