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他只是一下,又一下,掌心轻轻挲抚她背脊,那让她想起,有一回他找到躲在医院楼梯间偷哭的她,厚实掌拍抚的温柔,以及无声的安慰,与陪伴。
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幸福,第一次感觉到有人怜惜、呵护,第一次感觉怦然心动。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会买鸡蛋糕疼惜她、在她难过时愿意来到她身边安静守护的男人,却教自己一时轻率,错放了。
往后,每回伤心难过时,她总会想起那一日,想起那双厚实掌心的力道,与温度。
没有人知道,错失他,她有多遗憾,多痛惜。
思及此,环在他腰际的力道紧了紧,将自已更加缩进他怀中。
像是回应她的不安,他俯首柔柔亲吻她鬓角、额心、脸颊,细细碎碎浅吻。“想什么?”
“怕这是梦。”她低道,主动吻上他的唇。
杨叔赵温温地启唇,有意无意啄吮嫩唇,引领她不自觉迎上来,吻得更深,舌尖轻舔、软软缠上他的舌。
他任她去探索她的乐趣,因为他也有自己的乐趣,掌心拨开左肩浴袍,轻轻挲揉,感受年轻肌肤柔嫩细致的美好触觉,由半开的襟口顺势探入,握住一方温软,拇指指腹轻揉敏感顶端一
“啊!”她腰椎一麻,扑跌而去,唇齿不经意碰撞在一起。
“唔!”他闷哼。头一回被女人扑倒,感受到的却不是软玉温香抱满怀的销魂滋味,而是被撞破嘴唇的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一一”没想到新婚之夜,先见血的竟是新郎官。她好愧疚,凑上嘴吻了又吻,舔了又舔。
他叹气,如此诚意十足的赔罪方式,也只能认了,顺势环上她,双手在光滑玉背、腰臀间游移,不急着更进一步,的温度、肤触、体息。只是步调缓慢地,熟悉彼此。
这样的新婚夜,添了很多很多的温存氛围,她渐渐松缓了原先的紧张与不安,安心地熟悉他、用自己喜爱的方式亲近与碰触。
他剥光了她,也很公平地让她剥光,从床头缠到床尾,再抱着缠回来,彼此的气息、肌肤相贴的触觉,已经很熟悉、很熟悉了。
她趴在他身上,已经从头吻到腰腹,毕竟是生嫩新手,矜持害羞,不敢太放肆,又脸红红地一路吻回来,埋在他颈间企图种草莓。
杨叔赵被她又吸又咬,有些按捺不住,低吟着把她抓回来狂吻,一手往下探寻。“可以吗?我恐怕不能等了一一”
“好。”她脸红红。“我自己来,你不要看。”
他闷笑。“好,你慢慢来,我闭上眼睛,不急。”
谭嘉珉悄悄抬眼,确定他有遵守约定,这才捺下羞怯,撑坐起身,小心翼翼坐到他腿上一一
他很快就发现,这是个蠢主意。闭上双眼,触觉变得更为敏锐,他感觉得到,这只小菜鸟笨拙的碰触、摸索,不得其门而入,简直是想置他于死地。
“啊!”她惊呼。“你做什么一一”
“你只说不能看,没说不能动手。”指腹轻轻揉捻敏感蕊心,她腰脊一阵软麻,任他引领自己进入那柔润温软的秘境。
“呃”她低哼,又很快地忍住。
“痛?”
“嗯。”声音听起来好委屈。怎么没人告诉她,有这么痛?
他坐起身,将她搂进怀里,新婚妻子趴在他肩膀,将脸埋入低低诉苦:“痛死了。”软软嗓音,其实撒娇成分居多。
他来回挲抚腰臀,吮吻耳廓、颈际肌肤安抚她。
她能感觉,他仍饱满地撑胀着她,灼热而强烈地存在她体内,连最细微的脉动,都能清楚感受,但她说痛,他便不再妄动
究竟是谁质疑,他不能是好丈夫?
从不说好听话,却实质地用真心疼惜他的女人,她很开心娶她是那个人,并且,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一一
她伸手,将他往后轻轻一推。“看着我。”
撑起柔软腰身,再将他迎得更深,单手解开缠在脑后的发,任一头及腰青丝披泻而下,微昧着眸,舞动欢爱节奏。
初夜只是紧张、害羞,并不代表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且不提她本身就是护理人员,对人体构造再清楚不过,为了今晚的新婚夜,她可也恶补了不少片子,研究能带给男人兴奋、快
感与高潮的方式,她说,要对他好、给他幸福,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杨叔赵上身微往后仰,双手撑在后头,目不转晴地注视在他身上撩起情火的娇媚小女人。长发散落在胸前、肩后,随着欢爱节奏飞舞跳跃,柔软水媚的身段,迎着他,起伏,微喘,颊畔浅浅红晕,美得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