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少昊将我们困住,的确发生了个怪事,他本是太阳神,却翅膀变黑,操控阴影,世间反景应该属磈氏神才对。”“这就不怪了,磈氏神想必是死了,少昊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夺了他的能力,必要的时候兄弟子女都会被抛弃,这是常事。”如果这是真的那用的手段恐怕和缝补神格的方法相同,这事我始终不敢和阿鬼他们说,比赛时磈氏神未到应该那时已经死了。他们兄弟二人相残,奔走时用亲子挡箭。世人说蓐收是少昊最爱的孩子,却死在自己亲父手里,磈氏和少昊同居长留也死在亲兄的算计下。“这样说的话那天帝俊……”我想到了什么向阿鬼确认,她有点烦躁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拨弄水碗,也许她早就看透了这些帝王。“天帝俊要的是一个听话的臣子不是一个随时能替代他的孩子,少昊一但拥有光影两重身份和帝俊差的就只有一个位置了。”天帝本想帮少昊,发现他的异常时就想借我们的手除掉他这个世人口中喜爱的长子。曾在钟鼓殿里感叹黄帝狠毒,天帝得以和如此不择手段的对手抗衡本身就是个狠角色。“少昊与他父亲反目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我与我父亲看起来关系很好?”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很压抑,连夫诸都开始不安,一时间我有些紧张不知道他们会商议出什么结果。“别惹那两个女人。”沉默良久阿鬼还是叮嘱我,屋内的光线开始昏暗我们都没有心思去点燃火把。“西王母无子女却有很多美貌臣下,俊秀方士巫祝也不在少数,我不言明你懂就好。”至我身边也只有一人时才明了当初为何把我与阿鬼留下,这些神、兽关系之复杂到很久后我才能搞明白,西王母由地界一兽成一山之主到操控人王,再到扶持了一个天帝,这里面不是垄断地界物资就可以做到,她手下之多眼线之庞杂,已经不是我能想象。没有人真的选择了阵营,所有人都在审时度势的游走在各处,因为怕被丢下也就不信赖任何人。此一战战了整整九日,分东西两线,东部由我应龙玄女白泽,西方由风后阿鬼素女开明,玄素二女主大后方医治,玄女尝给我医病,她医术高超,我对她在身后很是放心,因阿鬼的话也因她对我有恩我对她毕恭毕敬,战场之上玄女飞于九天一手持杖,保护我们身后,我乘应龙于高天对上了太阳神、祝融、一目人、中荣。一目人力大无穷,祝融身居神火,中荣操纵凶兽,幸好我方有白泽可号令群兽,那白泽对上中荣,我与应龙对一目人、太阳神、火神三人,不知是否是我多心,那火神似未使全力,只第二天他手臂中我一箭服痛而走,由此我们由颓势转危为安。经风后教导如今于箭术一事我已经可以用箭连发,应龙之上我弓上火箭一起射出,应龙鳞片盔甲保护,加上他的水雾将敌人困于视线内,那太阳神已经可以同时操纵光影,光如烈火影似熔岩,我皮肤之上尽是溃烂血肉,玄女在身后的救治也变得吃力,她也被光影侵蚀,应龙甩尾将她护在我们身边变出水雾护着我们。中荣和白泽之战居下风,白泽化为原型一吼惊天动地,操纵山野飞禽助战,那中荣御兽逐渐脱力,遂要逃走,远处射来一箭,正如中荣胸口,白泽飞来助阵于我说“做得好!”“刚刚那箭不是我射的。”我们虽不知是何人助阵也只得应对面前的太阳神与一目人,一目人身似巨人,有三人之高,头生一目力大无穷,他欲抓白泽被野兽撕咬,那野兽撕咬他如蜉蝣撼大树,我们不敌,欲要逃走。太阳神一目人穷追不舍,应龙化人形持戟奔去,我于后方脚踏扶桑木持弓欲要偷袭,未等我射箭,身后一蓝箭直射一目人眼睛,被太阳神光挡下,未等反应又一箭直入太阳神翅膀,这路数我有几分熟悉。我们趁势逃走,他们未再追来。回阵营时夫诸乘黄在外迎接,我们于高天交战,氏族于陆地交战,回来后玄女不曾休息,她依然医治士兵,死去的士卒也不得安息,由我与应龙运至西方战线交与阿鬼,这些士兵对阿鬼心生怨怼,言她让死人都无法入土为安。这世道便如此只要有用处死后都不得安生。玄女留下医治,白泽坐镇军中,我将尸体都堆应龙背上由南方绕路去西方昆仑山南侧西王母地界。那西方已是尸横遍野,至东方我们交战于东海上不曾伤害下界生灵,西方已经高山尽毁,地面塌陷,土地皲裂,黄沙四起,那森林成沙丘,尸横掩河流,即使如此有黄帝部落的人挑捡着完好的尸体带回军中供阿鬼做为干尸,他们言若死尸不够不知会不会用活人代替。虽然阿鬼是同阵营将领可在黄帝部落人们心中已经比对手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