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呢,别怕,我来为你解渴。”桢的声音接近呢喃,他毫不犹豫的吻住了我的唇,辗转吸吮,哄我张开唇瓣,纠缠住了我的舌头。一双大手抚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停留在我的臀瓣上,在哪里挤压揉搓,惹得我娇喘嘘嘘。“来,颦儿,我们到床上去。”桢温柔的把我抱起,轻轻地放置在床中央,他灵巧的手指解除了我们最后的衣物,赤裸的肌肤相贴,身体完美契合。难耐的蠕动着,八爪鱼般缠住身上健壮的男体,身体难耐的饥渴让我循着本能而为……夜深了,令人脸红耳热的呻呤喘息也已停止。屋内静悄悄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稳而悠长,想来都已倦及入睡。我睁开了假寐的双眼,身旁桢沉沉的睡着,面容平静疲惫,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像及了一只餍足的猫。我坐了起来,丝被顺着我赤裸的身体滑落,掀开被子,我下得床来,脚一占地,募的膝盖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刚才的欢爱把我的体力耗尽。这会儿连站都站不住了。我苦涩的一笑,捡起一件桢的白袍披着,瞧了一眼仍睡得香香的桢,为了应付我的疯狂,他也累坏了吧,虽然是他自找的。那果子酒有问题,可是又能怪谁呢。桢也可怜,为了跟自己的女人亲热,还要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我又怎么去怪他,又有何立场去怪他。可是我的心里为什么这么不安,这么沉重,这么害怕。变天了,大风吹得院子里的树‘哗哗’作响,摇曳的树枝在夜里显得鬼影曈曈。天空传来几声雷响,闷闷的,沉沉的。一道道闪电划过夜空,带来短暂的光明。淅淅沥沥的雨开始下来起来,接着雨点变大,‘啪啪’的打在屋檐上。一场雷雨来了。我来到窗前,窗子没关,雨点随风打了进来,打湿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有些雨水溅到了我身上,迅速粘湿了身上薄薄的袍子,带来一丝凉意。我恍惚的想:原来春天已尽,不知不觉间夏天已经来了。“轰隆隆‘一声巨响,似乎就响在我的头顶,好大的一声雷。好像一个巨大的声音响在了我的脑海“你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有事业啦一 阴历三月初五,在天国与突厥的边界地带的运河,边关的守军检查一批过关的药材丝绸,其中有几条大型运船的夹杂了大量的铁器,其中更夹有大半的兵器。天国举国震惊,皇帝震怒,下令严查。最终查获这十几条船是杭州富户王家的,王家靠药材起家,平时与突厥有生意往来。王家平日买通的边关将领那天吃醉了酒,和一位一起喝酒李姓将领言语冲突,打了起来。主动生事的那位被关禁闭,另一位怀恨在心,适时王家船队到达边界,准备出关。这位李将军平日里多多少少也得了不少王家的好处,但王家更看重这位主动滋事的将领,因为这家伙在京城颇有靠山。这位怀恨在心李将军,也抛了平日的一点交情,喝令将士仔细彻查王家的船只。哪知搜出了整整五大船的铁器兵器。众目睽睽,想遮掩也遮不住,这位李将军也悔啊,本想小小报复一下,哪知王家狗胆包天,走私铁器。毕竟受过王家好处,到时候也逃脱不了干系。原以为很明朗的事情又起了变化,就在隔天晚上,远在千里之外的王家满门三百多口被杀。要知道这个消息才刚刚传递到京城,金銮殿的皇上也才刚刚得到禀报,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指示。(当时皇帝正重病,据说是因为一位宠妃之死而伤心过度所致。)英王桢主动请求来杭州查案,为君分忧。不过据我所看,这位英王好像出笼的小鸟,乐不思蜀。案子没多大进展,与宠妾我倒是常常游山玩水,甜甜蜜蜜,羡煞旁人的。敢情他是公费旅游来了。皇帝很着急啊!隔些日子就派人来询问案子进展,桢只是说案情复杂,要有待时日。分明是不想早些把事情办完,好在这风光明媚的杭州多留些日子。说来也怪,自从那晚之后,常常在我脑海中浮现的一些梦幻一般的片段,不再出现。也许是下意识的不愿再去想起什么,没了退路,只有走下去了。日上三竿,桢还没有起床。我已梳洗打扮完毕,瞧了瞧床上睡的正香的桢,他一丝不挂,只在那羞处搭着一条丝被的一角。胸膛健壮,厚厚的胸肌泛着古铜色。腰肌精瘦有力,四肢修长。他有一具极具完美的男性躯体。而且他面容俊美,气质出众,身份高贵。被如此一个出色的男人深爱着,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努力忽略心中的异样,走到床前,伸手想把他推醒。那知刚刚伸出手去,腰上就多了一双健壮的胳膊,用力一带,一阵晕眩,就发现自己被桢压在了身子底下,他笑眯眯的看着我,鼻子顶着我的鼻子,热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怎么样,你的夫君长得还不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