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冰在调摄像头,他自己脱好衣服,跟着摄像头变换着能让人血脉偾张的姿势。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是不是露出一点撩人至极。凌柱关上了门,简冰听见落锁的声音看见床上的易典已经脱好了衣服等着他提枪上阵。“易典,”简冰突然想在他临死前和他说说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这个名字了,但还是在没听到回应时有些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你还记得凌华年吗?”“唔……不记得了……”易典揉了揉脑袋,眉毛都蹙了起来。他觉得今天这个客人好奇怪,为什么要提别的客人的名字。简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吃药吧。”易典乖乖的伸手从床头柜易典没有说话,又从瓶子里倒出来三粒,递给简冰。简冰看着他的样子,自然不愿意吃下去。易典看着他的样子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生吞活剥了,他手上的锁链箍着他的手腕,铛铛琅琅的,“你不吃吗?你吃吧。”说着易典将手里的药片又给他脸前凑了凑,简冰从头到脚的冷,他避着易典的动作和眼神。易典从床上起来,一把搂上他的脖子,用嘴在他耳边呼气。灼热的呼吸弄得他浑身热了起来,易典将药片用手指一粒一粒塞进他的口中,每塞进一粒就用手指搅弄他的舌头一番,确定他咽下去了就此作罢。药吞完了,他不知道是易典撩拨的他有些克制不住了还是其他,只觉得头重脚轻的。易典稍微一拉,他就仰面倒在床上。易典在他身下,用手将他的衣服剥落,他强忍着不适,将自己与易典结合。明明很熟悉的事突然觉得像是从没做过一般,他行动都迟缓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像被封印了一般使不上劲儿。易典抱着他脖子,靠近他的耳朵“你猜你吃的什么药?”简冰已经不会说话了,口水控制不住的连成线掉在易典白皙瘦弱的胸膛上。“格林奇特。”易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降血糖的。”格林奇特,降血糖的药。但是正常人服用3-6粒就会在半个小时之内陷入严重的深度昏迷,如果不在一小时之内加以抢救,铁定脑死亡。而且就算去了医院,一时也查不出来,等到抢救过来,也会成为一个植物人。简冰还能听见,但是脑子已经不能控制各个身体器官。他想给易典两巴掌,可只能看着易典从他身下起身,用手拍打着他流着哈喇子的脸,将摄像机拿下来对准他的脸。“不如,我们来合张照吧。”说着,用胳膊夹着简冰的脸对着摄像头,甜甜一笑。下一秒就用牙咬上简冰的耳朵,牙齿厮磨,狠狠施力,没一会儿就将他整只耳朵咬了下来。简冰痛得额头都渗出冷汗,可他眼皮重的睁都睁不起来,他强忍着也没熬过多久,昏了过去,眼泪晕散在血窟窿处,格外吓人。听到里面动静,凌柱走了进来。看着床上满嘴是血的易典,奖励似的递给他一个啤酒空瓶。吃过药的易典看见瓶子眼睛里立马放光,连嘴上的血都顾不上擦,那个血淋淋的耳朵被他吐到地上,他抱着那个空的啤酒瓶子,躲去一边的角落,对着瓶口,伸出舌头。今晚凌柱又要杀猪了,他知道。到明天早上又有肉汤喝了,凌柱的手艺不错,每次熬的肉汤都隔老远就能闻见香味,易典馋了。凌柱走后,他一边对着着头上的摄像头自渎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摄像头。等到屋外剁肉声起了之后,他将那啤酒瓶放到一旁,拿下那个摄像头,看着刚刚录下来的画面,点击删除,又将记录删的干净。只有这会才是他最清醒的时候,这个不见天日的屋子把他锁的。他连礼义廉耻都没有了,他得空从床底将那个耳朵搜摸出来,进了浴室。将耳朵扔进马桶里,摁下冲水键,没费一会儿功夫,耳朵随着水旋儿转了几圈,进入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