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原来……还债的方法还有器官!那易典呢……易典给人吃的药……杀人……fen尸……器官……包子铺易典当时已经没用了,所以才会死。凌柱发现易典没有死怕暴露自己所以自杀?不对不对,肯定有人操纵着这一切。是谁,这么大的势力。那尸体呢!尸块呢!零七月看着冰箱里那堆搅碎了的肉,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迄今为止,所有的线索指向易典绝不无辜,他喂的药就是杀人最直接的东西。怪不得易典不让查,他要隐瞒的……零七月感觉从心里蔓延出来的冷。六年了,人果然会变。能杀了那么多人后还对着自己嬉笑迎合的易典,他突然有些后怕。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喜欢的像离了他就活不了一般。零七月想笑,可是更多的是心里的那个无法接受。易典他从那个医生口里知道的那是杀人啊!他为什么还要做,他该怎么去救。任何人都没有肆意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这句话是他一直以来的信仰,可现在易典却让他在信仰跟前无法抉择。零七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警局,又被人送回家里。家里好像还有易典的味道,可是他现在觉得反胃又恶心。他没办法在易典和信仰里抉择,爱的越深在与另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发生冲突时,败方会受到计以百倍的恶意。他现在觉得那个人真是死有余辜,活着何必恶心自己恶心别人。他将家里一切和易典有关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将那个曾经每晚都要看的有着易典照片的手机也摔在地上,看他摔成四分五裂。情绪把他逼得他用刀压上自己的手腕,利刃下慢慢沁出了血。不够……不够!心里压抑的要爆炸了一般,零七月用刀狠狠劈向那个茶几,茶几没碎,刀卷了刃成了两半,一半朝着门上飞去,卡进门里。他脑子里的弦一下断了,他躺在茶几上,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眼睛涩的疼,盯着天花板。脑海里,那个杀人犯的笑,闹,委屈和温柔都像走马灯一样,闪过就消失,没有重复没有留恋。我忘了……你也忘了吧。零七月慢慢闭上眼,任凭脑子疼的要炸掉一般,他现在需要休息,需要冷静,需要……忘记。梦里,他看到那个像往常一样蹦蹦跳跳的人笑着朝他扑来,他他回到家,用力搓着那一片一片的血迹。可是他手上全是血,反而把衣服洗的更红了。他打开电脑,百度能洗干净的方法。连夜买了双氧水和漂白剂。双氧水是他用来包扎自己伤口的,而漂白剂则可以将衣服恢复原来的颜色。他用双氧水胡乱包扎了后紧接着将衣服泡进水里,拿起手边的瓶子倒进水里。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局里的电话,那个头发检验报告出来了,是一个月前失踪的一个男人,牙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