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戚白霜是特殊的,吴博士向上报告关于她的猜测后,她受到的惩罚将会降到最低。
至于巫佐?还是自求多福能活着走出禁区。
戚白霜对向导哨兵私自深度精神链接的后果有所了解:“可对状态不稳定的巫佐哨兵来说,禁区太过危险。”
吉尔丹那凝视她因牵挂巫佐而纠结迟疑的神情:“除了特殊时期,绝大多数情况下巫佐的精神状态远比其他哨兵稳定。”
她是……向导?看起来完全不像。
他瞥向吴博士,眼中的笑似是讥笑又像对他关心的礼貌回应:“再说有戚向导的精神链接在,巫佐的惩罚就不值得一提了。”
虽说会受伤,但能手脚齐全喘口气回来就足够。
吴博士呵笑:“吉尔丹那队长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说话。”
吉尔丹那:“吴博士今年已经三十多了?虽然心智年轻,但操心太多依旧容易显老。”
听了他的话,戚白霜不自觉地看了吴博士一眼,没能从他清秀俊雅的外表中看出他比她还大了几岁的事实。
“说这个可就没意思了,”吴博士看向戚白霜,“后续决定下达前,任何小队都不会挂在小白名下。”
不是加入谁的小队,而是哪个小队能冠以戚白霜的名字。
吉尔丹那若有所思:“刚刚是我说错了。”
他对戚白霜说:“即使巫佐无法与全队精神共鸣,戚向导也需与我们小队绑定一段时间了。”
“我是队长,”即使表现得再温柔,也无人觉得吉尔丹那是个无害的人,“所以上面下令让我和戚向导亲密接触一段时间,去验证吴博士的猜测。”
突然间索然无味,所有兴致褪去。吴博士收回视线,即使知道吉尔丹那是故意的也无法避免。
他是非战哨兵,向导、以及后面验证的事都几乎与他无关了。
一言不发就直接离去,戚白霜好奇问了声“吴博士?”,他却头也没回。
假意关心一下,戚白霜才顺着吉尔丹那拦她的动作停下。
吉尔丹那:“吴博士可能有急事,虽然他离开时的样子不太得体。”
语气轻盈,藏着笑。
“这样吗?”戚白霜很快略过这个小插曲,关注起吉尔丹那,“我和你的接触……”
吉尔丹那:“和巫佐不一样。”
他弯腰,脸与戚白霜贴的极近,戚白霜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下睫毛,和他眼中倒映着的自己。
“但也相似,”吉尔丹那呼吸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充斥他着的鼻腔,“只除了最后一步。用你的方式尝试和我纾解,由浅层到深层,看你是否排斥其他哨兵的精神体和你的精神力进行纠缠。”
提到巫佐,戚白霜的眼是水洗过一般的透,再加上吉尔丹那似是非是的话,不由让她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
她坐在上面,自己移动,手中巫佐的两个被她完全掌控。
情绪激动难熬的巫佐带着哭腔问:“可以一起吗?”
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直到最后,都是巫佐曲着蛇尾,腹部绷紧,向上用力,所以她的腰侧到现在还残留着红色的掐痕。
彻底撑满甚至快要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