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经历太过彻骨,让alpha食髓知味。
所以现在才会碰人一下都觉得难抑。
偏偏这时,另一位主角还当真开口问起了这件事。
“我冒昧想问一下,你的易感期大概是什么时候?”
“如果不方便讲的话——”
黎白榆还没说完,严野客已经开口回答了他。
“还有很久。”
青年眨了眨长睫,轻声问。
“那到时会怎么度过?”
严野客盯着他。
桌边的青年近在咫尺,让人很轻易会联想出上次易感期的经历。
beta蜷靠在他的怀里,唇廓柔软,肌肤皙白,温静得好似童话中沉眠的睡美人。
脆弱亦是,纤薄得仿佛无意一碰都会留下印痕。
那样惹人怜惜……又勾诱出过分幽深的不满足。
于是顺理成章——
攫掠更凶,无可止休。
alpha喉结缓缓一滚,低而无声地吸了口气,语调依旧很平稳。
甚至于他的回答都有着一分寡淡的无趣。
“打抑制剂。”
面前人听得似乎有些讶异。
“不需要信息素抚慰吗?”
像是怕他误会,黎白榆还附加解释:“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之前是怎么度过的,毕竟成年也很久了……”
“不用。”
严野客说得却愈发果决且平静。
“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使用过他人的信息素。”
相比起beta的委婉,严野客答得却十足直白坦然。
“成年后每两月一次的易感期,我都靠注射抑制剂。”
alpha说着,还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他调出了一个页面,将其中的加密显示用面容锁解除,旋即就把手机调转,长指按在屏幕,推到了对面黎白榆的眼前。
“这是我的注射记录。”
黎白榆更明显地怔了一瞬。
他知道ao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注射档案,但凡记录都会很详实。并且正规的抑制剂每支都有生产编码,不可能造假。
而抑制剂由官方发行,有政府补贴,不正规的灰色生产无利可图,渐渐也就少有踪影。
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个alpha和omega都会即时记录,甚至其中大部分都不会启用档案。
有的人是不用抑制剂,有的人是用了也不记——懒,或者觉得这种记录触及隐私。
尤其alpha更多如此。
他们生性肆意强势,不喜欢被管束、被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