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遗星吓得往床头挪,被拽到怀里,低笑,“不是想我了?”
他记得上次贺嚣也没这么磨人,这才过了几天,就有一种要被吞没的失控感。
他揍了会儿,逐渐得了趣,拳头变成了勾人的羽毛,难耐地触碰。
贺嚣浑身绷紧,身体上是利落的肌肉线条:“趴着好不好。”
他怕贺嚣乱来,不愿意,捧着贺嚣的脸,服软了:“不要做恨了好不好?”
贺嚣说:“那要看我们之间有什么。”
陆遗星说:“有爱的,所以……”
贺嚣:“说完。”
陆遗星从牙缝里轻轻吐字。
那两个字从那张薄唇里吐出,又轻又勾人。
陆遗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种话,脸涨红,抿嘴,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贺嚣把他额发温柔撩开,在耳边说话。
陆遗星整个人都在抖:“你不要说那些污言秽语,我不爱听。”
贺嚣无辜:“没有说污言秽语,在阐述事实,确实很热,很多。”
贺嚣说他身体什么都很漂亮,不介意更漂亮些。
奶奶家的阿彪好可爱,胖胖的,陆很帅每天贴着它喝奶。
陈清河想让小孙子往政界发展,开着新闻联播。
宝宝乌黑的眼睛转来转去。
他不关心政治,不关心国家大事,只关心他的奶凉没凉,好不好喝。
贺厉想让崽儿从商,给他念财经报纸。
陆很帅双手捧着奶瓶。
真好喝呀。
爷爷给他讲股票,奶奶给他讲国际形势,两人因为小孙子教育观念吵了起来,宝宝抱着奶瓶,在中间调和。
都给我陆很帅一个面子!
他最喜欢家里的丧彪。
丧彪是只蓝色的胖英短,国际形势和股票都没有它可爱。
陆很帅跟着阿彪爬来爬去。
晚上跟爸爸通电话,泪眼汪汪,低头极力忍着,肩膀轻轻抖动。
他已经开始喝米糊,不是那种只能喝奶的小孩了。
挂了电话,喝了两口奶,拿阿彪擦眼泪。
阿彪:开庭时拿着你的破奶瓶。
第二天,第三天,陆很帅还没回来。
陆遗星:“用完了!”
大家说好的。
贺嚣说话算话,用完便不再开始,抱着他在沙发上纯聊天,手往旁边摸,结果在沙发缝里摸到了一盒。
陆遗星:“!!!”
贺嚣也没想到那天丢的另一盒竟然在这里找到,笑了声:“看来是上天想让我吃肉。”
当然没舍得欺负。
就按在沙发上啄了下脸。
贺嚣:“不来了,我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