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从地躺到了床上。
她又在包里翻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拿出几根绳子,略略沉思,象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她取出其中的一根,充满柔情地看着我说:“我想把你绑起来,好吗?”
她居然说“好吗?”,我怎么能拒绝呢!
现在我只是在想,呆会儿她还会有什么希奇古怪的念头出来。
我好象是点了点头……她好象挺内行的,先把我两手在前面绑在一起,然后绕过头顶,绑在床架上;在找出两根绳子,分别绑住我的两只脚踝,拉开后绑在两根后床脚上。
这样,我的身体被绑成了“人”字型,绳子绑得很紧,我想稍微扭动一下身子都有些困难。
她终于脱下了她的那条“T”型短裤,冲着我不怀好意地笑笑,然后一下把短裤塞进了我的嘴里;我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就只能“呜、呜、呜”地发出那种令人产生许多遐想的声音。
她看到我这种狼狈的样子,笑得更加妖媚了……
“小乖乖,舒服吗?”她将她的嘴凑了上来,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我出去买一点东西,你一个人在家里可不许乱来哦。”
什么?
她要出去!
我急得“呜、呜”乱叫,拼命挣扎;她看见我急得这样咯咯咯地笑弯了腰,然后,做了一个无奈的姿势,开始穿衣服了。
我知道再怎么样也没有用,我放弃了一切徒劳的挣扎。
她出去了,临走还做了一个优雅的飞吻。
这小骚货!我心里骂道。
过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她回来了。
在这期间,我的小弟弟已经几起几伏了。
她进来时,我的小弟弟正好昂首挺立着,她一见就笑了起来:“哇!你就一直这样啊,累不累啊?”说着就用手轻轻抚摩起我的小弟弟来。
我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的折磨,我的脸部表情可能快腰哭出来了。
“好了,好了”她说到,“让我来帮帮你吧。”
她那温柔的小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起来,我被她挑逗得几乎大声叫了起来,但是那可恶得短裤堵住了我的嘴,短裤已经被我的唾液完全浸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她认为玩够了,她终于跨上我的身体,我最终得到了释放……
从此,我们俩的生活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然而,好景不长。
不久,我俩的关系被她的父母知道了;她父母竭力反对,因为她父母都是军人,而且军衔不低,自然希望女儿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
于是,我们整天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中,她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坏;而我为了讨她欢心,尽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而她也从一开始对这种游戏的兴趣,慢慢变成一种发泄的手段,变着法子地折磨我、羞辱我,我渐渐地有点受不了了。
终于,我提出了分手;记得那天她哭得象个泪人似的,她提出了一个要求:再尽兴地玩一次。
我答应了。
两天后的下午,我俩在鲁迅公园门口见面了,她一反常态,穿得很朴素。
我们泡了一会儿酒吧后,找了一个幽静的饭店,默默无语地吃了起来;几次,我看见她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我的心都快碎了……
谁都没心思吃,匆匆吃完后我们就近在宾馆开了一间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