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种特别的感觉,和童年时做“好人坏人”游戏时不同的感觉——我有了肛门欲望,这时候我竟然渴望她用什么东西来插入我的肛门,但是,这种感觉,我怎么说得出口呢?
我不自觉地扭动起了身体,虽然幅度不大,还是被她察觉了。
“你又忍不住了吧。”她解开我两脚的绳子,我想她大概要放了我了,没想到她猛地一拉手中的链条,我的颈部被她一牵,一个踉跄,朝前冲了几步。
她把我拉倒过道门这里,把手中的链条向上一抛,绕过气窗后用一把挂锁固定住;这下我惨了——虽然人还可以动,但活动的范围极为有限,在加上双手被捆,真是……屈辱的快感随之而来,我好象忘了羞耻,大幅度地扭动起了身躯;好象我还听到了我自己的呻吟声,我想我的脸一定羞得通红,我的小弟弟坚挺得象出鞘的宝剑,高傲地昂起着头——即使很紧的短裤也不能压制它,但我的心是屈辱的。
小骚货——我只能这样称呼她,她欣赏地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后她又掏出照相机,我真的感到非常屈辱——全身几乎赤裸,穿着女人的全套性感内衣,特别是蔓选的尺寸,恰恰是让我感到紧束;她终于松开了我颈部的“狗链”,牵着我来到了盥洗室,我知道她是在尽量羞辱我。
“你看,你多么妖艳啊!”她指着盥洗室镜子里的的我,说道,“你看你,象什么样子;这么妖!你的嘴唇真性感……”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身上游动:“你的眉毛画得太浓、太粗了;眼影还可以再深一点,不过——最最可爱的还是你的小弟弟,好象撑了一把伞,嘻嘻。”她象是在作解释,详尽地把我目前的状况用语言描述出来;在我听来却句句都象是一道折磨我的刑具,我的自尊心已经崩溃,最原始的欲望占据了上风,“求求你,让我满足吧!”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讲出这样的话,但是,我确实讲了。
“求我?”她又开始挑逗我了,她总能在最适当的时候用最适当的方法来挑起我的性欲,并把它推向高潮,“就这么简单?你如果真心求我,就必须让我觉得满意。”
“怎么让你满意?”
“告诉我怎么让你满足?”
“我、我、我……”我真的有点说不出口,但生理上的难受已让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要和你作爱。”
“什么文绉绉的,作爱?我听不懂。”
“我要把我的小弟弟插进你的小穴……”
“这还差不多。”显然,她听了我的这种表述方式也很兴奋。
于是,她脱下了捆扰我已久的短裤,我顿时有一种解放的感觉,非常舒服。
但她并没有解掉捆绑我双手的绳子和颈上的皮项圈,她用手支撑着抽水马桶的边缘,说道:“就这样来吧。”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立刻迎了上去;但是由于手被绑在背后,动起来相当不便,已不小心,小弟弟就跑到外面来,这样就让我更加猴急;我无意间扭头一看,镜子里显示的是一幅诡异的景象——一个人高马大的艳妆性感女人,双手被捆绑,下身却多了一点东西;而另一个女人则俯式支撑在抽水马桶,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完事后,她解开了捆绑我的绳子;她显得有一些疲倦,但还是深情地看着我说:“我真的很爱你,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跟别的男人一起生活。”
“别这么想,小傻瓜。”我竭力安慰她,“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再说我们又不是今后再也不见面了。”
“我才不怕今后见不到面呢。”她又恢复了她的狡诈,“如果我要你来,你敢不来,哼,我就把你的写真集公布于众。”
我现在想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的表情是凝固的,我倒不是怕她真的会傻呼呼地把照片抖搂出去,而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一方面我渴望她用照片来要挟我,然后再迫我变装,捆绑我,羞辱我;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终归是一枚定时炸弹,万一什么时候爆炸起来,后果可不得了!
“怎么啦,怕了?”她很得意的样子,“哼、哼,你一定要听话哦,要不然……”
就这样,我们聊着,慢慢地有些累了,我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觉蔓已经离去,床头有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心里一阵温暖:
亲爱的:我先走了,为了避免道别时的惆怅;照片的事你别担心,我只是想留驻这令人消魂的一刻,我会经常把照片拿出来看的。
我起来想梳洗,但神志恍惚,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动;一直到服务员小姐进来收拾房间时我才意识到我是在宾馆里。
奇怪的是,服务员小姐看着我一直在笑。
“你笑什么?”我有一些不悦。
“先生,你看你的脸。”小姐很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我马上走到盥洗室,对着镜子一照——天那,我的脸……镜子里的脸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女人的脸,这个小骚货临走还摆我一道。
我羞得无地自容,耳旁传来服务员小姐那故意克制住的笑声,我马上洗去这浓浓的妆。
回到家里后,我一直回味这消魂的一夜,甚至期待着这小骚货来一个电话——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