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成啊!你的事恐怕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若是让丁一帆和宋家兄弟以你的事为借口,继续查下去,恐怕牵连太广,动了根基。”马信成颤抖着手,从悲戚到面目狰狞,吊着嗓子,“你是要让我认了?然后去坐牢?为了保全你?”“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趁着事情还没牵连到其他方面,你先担下来,保全大伙。”“凭什么我要牺牲?”声音尖锐起来,“你根本没有尽全力帮我!我给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一句话就把我当成了弃子?门都没有!我要是进去,你们那些脏事也别想藏!”“马信成!”周宣明可不容许被他牵制,声音里带着狠厉和威胁,“你最好掂量掂量!本来单纯夏新然的事,你只要收敛,他们根本抓不到实质证据。可是你偏偏要绑架唐瑾瑜,还弄了出强奸的戏码!招惹了宋为言那座瘟神,居然和丁一帆那老狐狸合作,让我也成了靶子!现在他们手里的证据越来越多,我捞了你这么久动用了那么多资源,已经仁至义尽了!我们已经失了先机,你最好把嘴巴闭紧,因为只有我还在这个位子上,才能后发制人,等坐上市委书记的位置,我可以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冷哼一声,带着震慑,“否则,你就烂在牢里吧!连天昊说不定都要搭进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收了宋为言一千万的干股,放到了天昊公司!”他用马天昊威胁马信成。提起这件事,马信成有燃起了一丝希望,“对,他宋为言行贿,也逃不了干系!我们可以用这个威胁他!”“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你绑架了他的oga,放任宋天成去强奸他,戳了他的心肝!他连自家堂弟都下了死手,会在乎你那一千万的行贿罪威胁?更何况是你索贿在先,他是被索贿,他甚至可以利用此事,出庭作证,再给你罪加一等!等他的这个案子结案,你我早就凉了!留着那个干股合同,不是威胁宋为言,而是去求和!你怎么总是拎不清呢!”马信成颓然坐到地上,脸上失去了血色。他成了弃子……清晨,宋为言在床上抱着心爱的oga,将晨间不容忽视的反应部位,磨磨蹭蹭地送到花穴处,正打算哄着半梦半醒的宝贝让他纾解一下。旖旎的气氛被手机的震动打破。唐瑾瑜本就被alpha的动作搅了好梦,带了起床气,现下更是微蹙着眉,伸出藕白的手臂,将宋为言推到一边,嘟囔道,“你的电话……”看着到嘴的小鱼忽然滋溜一下从怀里钻了出去,心下郁闷,可看了来电,还是按了接听键。“你是说,马信成自首了?”宋为言不由坐直了身子,微皱眉看向了唐瑾瑜的方向。而对方也带着诧异的眼神望向他。唐瑾瑜早已没了睡意,看着他挂断电话,坐起身道,“他都认了?”“嗯,诱奸夏新然,还有雇凶绑架你,郑局长说他供认不讳。”oga有些不安,跪坐起来,“怎么会突然这么顺利?我们手上的证据,若想给他定罪,还是不足的……他怎么会自首呢?”宋为言伸出手抚摸这oga,缓解他的不安情绪。沉吟一刻,便想通了其中的关卡,开口道,“弃卒保车……”虽然马信成是罪有应得,可唐瑾瑜忽然生出了兔死狗烹的凄凉。这就是政治争斗,残忍,现实。棋局上的每个棋子,都是执棋人手上的兵卒,可以随时被舍弃……琉零期九吧午衣吧九宋家亦因他被动加入战局,会不会明天的宋为言也会成为今天的马信成?oga的心脏一紧,他在饭桌上曾听蒋文修说过,那位丁一帆市长虽面相和蔼,亦是个算计极深的人,才能在二十多年仕途沉浮中,到了今天的位置。会不会……宋为言看拧眉他走了神,以为他在考虑开庭的事。拍了拍他的屁股,“既然已经认罪,开庭辩论就简单多了,别担心,你肯定能赢得漂亮!到时候媒体肯定跟风报道,我家糖糖一定会成为全民追捧的最佳律师!”说着还捏了捏肉嘟嘟的小屁股,弥补一下今早没吃到的遗憾。唐瑾瑜抱住他,掩藏着担忧,试探道,“扳倒马信成,断了周宣明一臂,应该算是报答了丁市长那边给咱们的支持吧?”他想知道,宋家是不是可以抽身?“丁市长那边应该喜闻乐见。”宋为言被美人投怀,哪里还有心思谈那些个奸猾的老家伙们。顺势将人搂住,鼻间埋在后颈处汲取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心思就飘到了心心念念的事上,“糖糖,你的发情期就这几天了吧?”说着伸手捏了捏oga的腺体,暗示意味十足地用犬牙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