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侦探闻言,陷入了沉思。他的确没有证据证明南宫情冉是凶手。他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南宫小姐,我会认真考虑你的话。但是,在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你仍然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希望你能够理解。”
“理解,我理解。”南宫情冉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张侦探,你刚才说,我的调查员指认了我?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南宫情冉问道。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调查员要背叛自己。
“而且,以我的身份地位,想要杀死一个普通人,简直易如反掌。根本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费劲心思地去制造一个假现场,收卖人还留下这么多破绽!”
张侦探被南宫情冉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发蒙,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的确,南宫情冉说得没错,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没有必要去杀人。而且,正如她所说,如果她真的要杀死一个普通人,根本不需要留下这么多破绽。那么,会不会是调查员在撒谎呢?
“南宫小姐,对于此案,你是否还有什么别的线索或者更好的解释吗?”
“我?我现在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还能有什么线索?”南宫情冉闭上了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我现在说什么,恐怕你都不会相信。”
张侦探见南宫情冉一脸疲倦,他现在确实很难判断南宫情冉的话是真是假。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南宫情冉确实没有作案动机。
那么,凶手会是谁呢?
张侦探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其实,我怀疑管离的死并非你的调查员所为。虽然你的调查员承认对许久念动过手,但据我们检查,河边发现的管离身上的伤痕,乃是铁棍所致。因此,我推测你的调查员将许久念打晕后,她可能是被人却走……这样一来,你的嫌疑的确减轻了不少。”
张侦探沉思片刻,接着说:“所以现在要洗清你的嫌疑,第1步,我们需要查明管离是怎么没的,第二步则是让你的调查员说出真相,证明他是不是在撒谎。”
“这么说来,我的嫌疑的确小了很多。”南宫情冉睁开眼睛,看着对方:“张侦探,我们打个赌吧。”
张侦探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南宫情冉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打赌。他不知道南宫情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还是礼貌性地问道:“什么赌?”
南宫情冉笑了笑,“如果最后证明我不是凶手,那你就要无条件地答应我一个要求。反之,如果我真的是凶手,那么我任凭你处置。如何?”
“这个……”张侦探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个赌注是否公平。一方面,如果南宫情冉不是凶手,那么她提出的要求很可能会涉及到警方的机密,另一方面,如果南宫情冉真的是凶手,那么她提出的要求很可能是关于她自己的。
南宫情冉仿佛看穿了张侦探的心思,她冷笑一声,说道:“怎么?堂堂侦探队大队长,不会连一个赌约都不敢接吧?”
张侦探闻言,顿时有些不悦。
南宫情冉的激将法让他有些生气,但他还是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下。他不想被南宫情冉激将,但他更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破案的机会。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
“好,我答应你!不过,如果你输了,就必须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能再有任何隐瞒!”
“好!”南宫情冉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一言为定。”
张侦探看着南宫情冉的笑容,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但他没有多想,他现在只想尽快破案。于是,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病房。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看南宫情冉,说道:“南宫小姐,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南宫情冉摆摆手,示意张侦探放心。随后,她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她正在想,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线索?凶手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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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房子如同被黑色巨手紧紧攥住,不透一丝光亮。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似乎潜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让人心跳加速,冷汗涔涔。
每一块墙砖都似乎在黑暗中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触摸着它们,脚下的地板,传来一阵阵沉闷的回响,像是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低声细语。
房间里面调查员正坐在非常冷的板凳上,双脚四肢被紧紧绑住,头上还被布袋子裹住头。
“唔唔唔唔唔唔……”调查员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却无济于事。
他的嘴被布条紧紧勒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眼睛也被蒙住,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
他只觉得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傅总,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此时咔的一声被打开了门,房间瞬间被阳光晒了进来,只见黑西装的保镖上前把调查员的布袋子给扯开,此时调查员脸色苍白,嘴部还被黑色的胶布粘贴着嘴巴。
调查员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面前的女人拄着拐杖,手中还拿着一把钳子,十分吓人,压迫感十足。
傅以禾打量了一下调查员,然后向保镖挥了挥手。保镖随即把调查员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调查员大口地喘着粗气,然后惊恐地看着傅以禾。
“你们这是干什么!”调查员瞪着傅以禾,怒吼道。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但仍然可以听出他内心的愤怒和恐惧。
“啧,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傅以禾微微一笑,她的声音很甜美,但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让人感到不安。
她坐在调查员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显得十分优雅从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哦,原来是傅总啊。不好意思,刚才没认出来。”调查员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仍然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