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个男子结为道侣不符合阴阳结合,有待驳论,但掌门的权利大过一切,其他长老正在闭关,星源宗就掌门的权利最大,其他堂主执事虽然不满,但不得不去执行,这样一来,宗门内部的气氛其实是有些微妙的变化。
不归峰。
虞桑从后亭峰那里多次吃了闭门羹回来,那刘郁明显就是不到成婚的时候不会见他,回到住处,他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红色婚服。
心中的那份苦闷发挥到了极致,好像一旦他跟刘郁结为道侣了,他所做出来的是一切都付诸东流,这种情绪波动很强烈,强烈到他现在一旦听到有人议论他跟刘郁的婚事就感觉到心理不适,甚至产生想要杀死刘郁的想法。
“……”
虞桑从这种情绪中回过神,他攥紧手指,有些无措,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吗?
“虞桑师兄,江师姐找你。”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喊话了。
虞桑从魔怔中回过神,攥紧手指走出去。
接待来客的厅堂内,二人坐在茶桌上。
江苍羽给自己倒了杯茶,啜了一口,抬眼看向心不在焉的虞桑:“最近这宗门内的热闹都是因为你跟刘郁两人的道侣之事,怎么瞧你的脸色看起来,倒是对这个婚事不满意呢?”
虞桑捏着茶杯,说道:“要是江师姐你的道侣不是你所欢喜之人,你会高兴么?”
“呵。”江苍羽低笑了声:“你说得也是,换作是我,铁定不会高兴,只是虞桑你可是有所属之人,而掌门的这亲事不过是强迫你的?”
“江师姐心知肚明即可。”虞桑说道。
江苍羽放下茶杯:“我来找你就是来告诉你关于掌门近些年来很古怪。”
虞桑心静下来,听着江苍羽叙说。
按照江苍羽和其他堂主的观察,他们发觉到刘中天这些年的行为做事很神秘,好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些年的行为都十分的反常,在促成虞桑和刘郁的这件事情上面更是大张旗鼓,结为道侣并不是普通百姓那般张灯结彩,要不然星源宗的弟子一年三百六十多天里都有人在操办,就算是掌门的儿子也要遵守弃缛从简的习俗。
江苍羽过来询问虞桑实际上就是打探虞桑对这婚事的看法,如果虞桑同意,那她就没必要说出来的可能,可如今看来,虞桑不同意这个婚事。
因此,他们觉得刘中天应该被人控制住了,是谁控制,用什么控制,这些他们还在细找当中。
说到后面,室内一片寂静,连虞桑手中的茶杯都凉了,他也忘了喝。
“另外,传来消息,魔族那边已经有少主在镇场,听说那少主长得跟我们星源宗的那个蔺晚年一模一样,蔺晚年早在一年前就没有了消息,这两件事情联合在一起,很奇妙。”
“他不可能是少主!”虞桑替蔺晚年辩解,一时说话的语气竟然有些冲,他回过神:“抱歉师姐。”
江苍羽离开前,她对虞桑说道:“还有,注意刘郁和你的弟弟虞郄。”
虞桑待坐着,看着手中的茶水倒映出来自己神色紧张的面容,在江苍羽说前面的事情时候,他没有动容,知道她提到了蔺晚年,蔺晚年他怎么可能是少主呢?
他心里反问自己,心却有些虚,毕竟最先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对方明显就是以少主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