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姐,或许我们两个也和李哥季姐一样,注定瞭要在一起。”
阮佑廷总能把不著边际的事情,东拉西扯拼凑出一些道理来。
“所以,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做你男朋友。”
我清楚我对阮佑廷的感情,我喜欢他。
可这份喜欢不是“必须一定”,而是“可有可无”,他离开我,我可能会伤心一阵子,但很快我的伤口又会愈合。
爱情与我而言不是必需品,可对阮佑廷来说是——后来他对我说,没我他过不下去。
荒谬死瞭!但我信瞭!
我问他:“如果我拒绝做你女朋友呢?”
阮佑廷看我,倏地他嘴角浮起坏笑,扯过我抱在怀裡,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直说道:“那就做老婆!”
我在他甜津津的吻裡模棱两可地想,希望我们能走到最后。
孩子
他们抓住的两名灰衣男子是在逃的诈骗犯,四个人因此得到瞭警方的表彰。我姑父将警方颁发的奖状摆放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
“都大半年瞭,你姑父每天早上起来都要看一遍。”
我姑在电话裡唠叨,说著说著话题便转到瞭季卓凡身上。
“额凡凡最近怎麽样啊?”
“好著呢!能吃能喝,刚从我傢离开和李盼去超市采购瞭。”
上个月我和季卓凡逛街,她骑电动车载我,有辆私傢车逆向行驶,压扁瞭我们的电动车。
我和季卓凡灵巧,跳车逃跑隻是胳膊上擦破瞭皮。
因为对方酒驾,我们也被交警带回去验血,季卓凡怀孕的事情就是以这种离谱的方式查出来的。
但是我姑还不知道凡凡怀孕这件事。
“月底去看你们。”我想瞭想,“凡凡和李盼也去。”
“谁稀罕他们,你和小阮来就行。”我姑口是心非挂断瞭电话。
母亲总是惦念孩子的,我姑嘴硬心软,季卓凡随瞭她,母女俩较起劲来像两头倔驴,某天又突然嘻嘻哈哈和好。
陈怡就不会这样,不然她也不会音信全无,彻底消失。
“想什麽呢?”
阮佑廷从后面抱住我,把头埋在我脖颈中,若有似无的气息羽毛一样骚动我敏感的肌肤。
我缩紧脖子,阮佑廷继续探索,不肯放过我。
“别闹。”我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