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放啊…
我记起来立原哭诉起被我家洗衣机糟蹋的风衣价格,绷着小腿不敢动弹。
中原先生不愧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级成员,反应及其迅速。他呼吸忽然一顿,声音都带上了怒意:&ldo;你在特殊时期吃辣吃冰?&rdo;
好兇…
我缩了缩脖子,又理直气壮起来:&ldo;你骂我也没用了,酸梅汤已经进我的肚子里了。&rdo;
中原先生呼吸急促起来,最后还冷笑了一声。
那动静吓得我赶紧开口:&ldo;下次我改。&rdo;
中原先生很好哄,只要轻易举手表达自己下不为例的态度,他就算是高高举起,轻轻放过…
才怪。
&ldo;对不起,我错了。&rdo;
我面对着猎犬办公室里的背景墙试图唤起一旁狠心哥哥的同情。
条野先生不为所动轻呷了口水,轻轻放到桌子上发出咔哒一声。
我立马闭上嘴:&ldo;哥,我肚子还很疼的,要不你延期处刑好不?&rdo;
&ldo;我一向认为,只有实时对犯错者进行处罚,才能让她增长记性。&rdo;条野先生冷笑了一声:&ldo;尤其对于某些得意忘形之辈。&rdo;
我闭嘴了。
抖着小腿肚终于挨到了罚站结束,腿一软的我被狠心哥哥捞起来。
&ldo;诶?你怎麽有两个右胳膊…&rdo;
我打哈哈的笑声一顿,扭头望过去,对上柘木峰的脸:&ldo;你回来了?&rdo;
他脸上倦色很浓,甚至连溅上去的血迹都没有擦掉,呼吸急促,衬衫也淩乱不堪。柘木峰垂眸从容地收起手,平稳了呼吸后看着挂在便宜哥哥胳膊上的我:&ldo;我回来了。&rdo;
条野先生把我往后一扯,我伸手从便宜哥哥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嚼吧。
&ldo;受伤了?&rdo;条野先生有些犹豫地问道。
我望着柘木峰小腿上被血浸润贴合上去的伤口,擡手给他开了个治疗。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拿着医疗盒的立原连忙走过来:&ldo;你怎麽跑过来了?&rdo;他瞥了一眼:&ldo;伍仟帮你治好了?&rdo;
柘木峰直起腰杆,用袖子擦掉脸上的痕迹:&ldo;谢谢。&rdo;
&ldo;没关系。&rdo;我扬起脑袋看着便宜哥哥的下巴:&ldo;我善解人意的,而且也超听阿菊话的。&rdo;
便宜哥哥不以为意甚至还嗤之以鼻:&ldo;好了,你还要挂在我胳膊上多长时间,起来陪我去看山纯银。&rdo;
&ldo;哦哦,好。&rdo;
我站起来拿着自己的小电脑和小本本跟在条野先生身后,回头看着拉开椅子坐了进去低垂着脑袋的柘木峰。
&ldo;慢慢来。&rdo;条野先生用他的小本本拍了拍我的脑袋:&ldo;我们和他之间总要有一个过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