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旁边,继续听他们议论。
“我听说颜府为了这个儿子可操碎了心,好不容易取个女娘又生病了。”
“人家两人可是郎才女貌,青梅竹马,可惜了。”
“这些日子我看了,大夫都是皱着脸回来,上次我问了一个,你知道他说什麽吗?”
顾言凑近了些。
那人继续说:“那大夫说,心跳脉搏什麽都正常,也不像是有病,就是嗜睡不止,怎麽也不醒……感觉是招了邪!”
周围人大惊:“招了邪?那可不得了,没个会法术的可不行。”
有些人注意到了顾言,见他是生面孔,也没说过几次话,于是连忙散开了。
人群消散,大都各回各家了。
楼卿道:“回去吗?”
“嗯。”
走在路上,顾言无话,他在思考。
脉搏心跳正常,与旁人并无不同,可又昏迷不醒,要说是招了邪。
一定是妖祟了。
“你一路上不说话,到底在想什麽?”
楼卿终于忍不住问他。
顾言回神,道:“我在想刚刚的事。”
楼卿:“颜府的?”
顾言点头。
“你想帮忙吗?”楼卿问。
顾言思索道:“前些日子我们还吃喜糖来着,又是一对苦命鸳鸯。上一次我见到的便是花皖沁,如今又是一个颜府,我不想那女子又同花皖沁一样了。”
“况且,他们说可能是招了鬼怪,我们又会法术,何乐而不为?”
楼卿叹口气,道:“阿言怎麽总是喜欢给我找点事情做?”
顾言也不好意思:“最后一次。”
“我保证。”
楼卿终于认输:“那就去看看吧。”
吃过午饭,两人便上了门。
听说是前来治疗公子的,并没有阻拦,匆匆禀告了颜主。
等待时候,两人科普。
“颜主的名叫颜晓,家中有子,名曰颜孤,日前刚迎娶了佳人。”楼卿停顿片刻,续道,“那日分发喜糖的,便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