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36年3月8日,也是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虽然这个节目跟我们两好像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我还是想在今天给你写一封信,也许你能帮我转交给,和你们一起待在天堂的野蔷薇。
我在想你的同时,也很想念她。
这些年来,我照顾过很多孩子,有男生有女生,男生中我最喜欢的当然是小杰,女孩子中我最喜欢的是野蔷薇,但最想念她的却另有其人。
你一定还记得那年演唱会,那段旁人眼里疯疯癫癫的时光,是我和她们最难以忘记,也是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我们一同在废墟里翻着垃圾,在寻找能用的金属材料不小心将手划伤时,我说起那年你为我写团建报告,她们说起那年和野蔷薇安排走秀顺序。
我们一同从废墟里拖着沉重的燃料,绳索将肩膀都磨破出血,一起回基地的路上时,我说起那年你和我一起去试穿演出服,她们说起那年她们和野蔷薇一起去试穿红色婚纱。
我们在咒灵的追杀下,和基地众人一起转移,背着找到的物资磨破双脚,爬上雪山,走过沙漠,穿越森林,翻下悬崖时,我说起那年你和我一起去布置演唱会现场和舞美,她们说起那年她们和野蔷薇一起去化妆还有试编头发。
我们在熔炉下,拉着风箱,拎着重锤,在锤子沉闷的响声中,在熔炉旁四溅的火花里被烫伤,一起锻造着钉子,螺丝,铁板时,我们都会说起那段演唱会的时光,那个好不容易挺过了涉谷事变,却拎着锤子和铁钉,带着眼罩选择走向新宿战场,再也没有回来的野蔷薇。
当我因为年老体衰,再也做不了重活转去厨房做饭后,我们依然会在吃饭时聊天,我抱怨说为什么只有一个父亲节是男性的节日,她们说她们之前和野蔷薇过的都是女神节,但现在,她们已经是身材健美、体力超群的劳动妇女,她们要过的是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
她们已经不是男生眼里的女神了,她们脱下了裙子,她们摘下了耳环,她们剪去了长发,她们的身材已经不再纤细,她们的手掌已经不再细嫩,她们已经永远离开了校园,她们的工作已经不是校对。
如今的她们伤痕累累,她们双手粗粝,她们身强力壮,她们在废墟里寻找物资和食物,她们穿越危险的地方肩扛手提带回基地,她们手持铁锤,脚踩钢筋,她们一锤一锤的锻造出钢板、钢钉和螺丝,她们是锻造时间机器时必不可少的匠工,她们是守护基地保护大家的大姐和阿姨。
她们是小文和纱织。
她们是野蔷薇重要的朋友。
她们不是女神,她们是基地里的守护神,是捶打钢筋的工人,她们为时间机器的锻造起了重要作用。
她们并没有结婚,但其实成年女子只要是年满十八岁,就属于是妇女的范畴,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是18岁以上的,所有成年女性的节日。
阿考,如果你见到了野蔷薇,请转告她:
小文和纱织还活着,她们说自己过的很好,她们用自己的双手锻造着明天,她们期待着与野蔷薇的再次重逢,她们期待着与野蔷薇在新世界见面,还有,她们很想念野蔷薇。
她们期待着野蔷薇长高,期待着野蔷薇再次登上舞台走秀,期待着能够再次盛装出席,奔赴那场三人一起的约定,期待着三人再拍一次合照,期待着野蔷薇要凭借她心心念念190的身高,站在最后一排。
那年她们被顺平救回基地时,我几乎已经认不出来她们,她们狼狈不堪,她们瘦骨嶙峋,她们满脸无助,想要依靠他人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但这是一个考验,来自过去的考验,人的成长,就是战胜自己不成熟的过去。
她们做到了,她们战胜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曾经胆小懦弱,只敢躲在他人背后的自己,现在的她们,举起手里的重锤打向咒灵、打出钢筋、打出时间机器。
有时候,大家总会说为母则刚,好像女性只有结婚生子后才会变得坚强起来,但哪有什么为母则刚,有的只有在被咒灵笼罩的世界里,被咒灵逼着前行,逼着坚强,逼着直面死亡和鲜血,无论是没有结婚的女性,还是已婚成为母亲后的女性。
那年我们为了逃避咒灵的追杀,坐着船只一路漂洋过海来到美国,大家伙被饿到头晕眼花时,是她们救下了我们,还带来了数量极多,直到今天还在天天吃的罐头。
阿考,你肯定猜到了她们是谁吧。
就像我想救回我的爱人你一样,伏黑葵也想救回她的爱人伏黑甚尔。
就像我想救回我的孩子小杰一样,伏黑夫人也想救回她的孩子伏黑津美纪。
就像我想救回我的姐姐妹妹一样,天内理子也想救回她的姐姐黑井美里。
就像我想救回我的父母岳父岳母一样,payten(佩滕)也想救回她的母亲oana和老师宫野博士。
她们找到了我们,也救了我们,整个基地的人遇见她们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抵达安全的地方后大吃一顿。你看到这,一定想笑吧阿考,但当时的我们坐着船只四处躲避咒灵,顺平也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在遇见她们时,我们弹尽粮绝,几乎走投无路。
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全员女子军的她们很强,非常强,超乎所有人想象的强,无论是伏黑葵,伏黑夫人,天内理子,还是当年来十几岁的payten都超级强,是与咒术师们不一样的强,也是在她们和顺平等咒术师的共同守护下,我们基地才在咒灵的围剿中挺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