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昨天在酒吧和室友说了要通宵庆生来着,没和嘉佳说。
“你在干嘛?演皇帝的新衣吗?”金嘉佳把钥匙放进玄关的盘里,二乐屁颠屁颠的去自己的狗盆喝水。
牧柚星提起落下来的被子,把冰箱关上“啊……我——”
“还想吐吗?你的衣服我全丢洗衣机了,吐脏了。”
“哦……那——昨天是你帮我洗的,澡?”
“大晚上我也找不到护工给你服务。”
金嘉佳提着手上干刚买的苹果走到厨房,牧柚星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被子裹着下身去看。
“你这是在煮苹果茶?”
“嗯,十分钟就好。”金嘉佳的刀工一般切得比较大块:“你要不去穿个睡衣呢?就这么裹着还不如不穿。”
“哦……哦。我睡衣放哪了?”
“哦,你的昨天也给你吐了,你要不暂时套我那套旧的吧,在左下的抽屉里。”
“哦……好。”
发酵
“咳……”牧柚星穿着嘉佳的睡衣从卧室出来,拉开椅子做到金嘉佳的对面:“苹果茶好喝吗……?”
金嘉佳从冰箱拿了罐蜂蜜挖了一大勺在玻璃杯里,尝了尝又兑了点苹果茶进去,满意的点点头。
“咳……你煮这个是——?”
“嘴里有寒火我消火。”
牧柚星收了收手,嘀咕着“寒火你应该煮个陈皮,乌梅啊……你这管什么用……还两杯——”
金嘉佳眼神飘过去道:“那给你一杯吧。”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嗷。我这头正疼着呢。”牧柚星拿起玻璃杯子一抿,甜,香。笑得像是老鼠偷了蜜似得:“咳,我昨天——没干什么坏事吧?”
“那你多少是太自信了点,你身体就没觉得——哪里有什么不舒服?”
“难道你对我……”牧柚星一个激动脑子又开始痛,醉宿真不是解忧的好办法,痛苦的还是自己:“金嘉佳你要是开我后门儿以后我可就赖上你了嗷~一天三顿我都要这苹果茶,蜂蜜水儿养着~”
金嘉佳被嘴边的苹果茶烫到,怎么自己这水是下了金嗓子喉宝吗,这么夹吗?头痛成这样还这么多骚话。“少讹人,我做没做你没感觉吗?”
牧柚星故作娇弱:“谁知道呢,没准后劲大,又或者~”牧柚星捏起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昂~是吧。”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这样贴脸的羞辱,金嘉佳杯子和勺子并砸在餐桌上,“狐尾”全开的架势从牧柚星后颈绕脖。牧柚星被猛的一个仰头,没消化的酒精像是在脑子里冲浪似得一顶,干呕了一下:“吐了吐了要吐了!放放放!”
这才不是幼稚,这是向日葵的杆,鱼的翅,奥利匹克的火炬!
笑也笑了,闹也闹了,牧柚星从禁锢中被解脱出来:“咳,昨天……我不是故意没接你电话,酒吧太吵了,没注意。”
金嘉佳也静下来道:“那天我抓到的人,就是我见义勇为那时候遇到的那个人。”
“见义勇为……”牧柚星从内疚的情绪里一下跳了出来:“见义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