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屋子里的鹅鹅鹅和嘎嘎嘎,还有汪汪汪狗叫声此起彼伏,活像来到了农场一般非常,就非常热闹。
那东西似乎迟疑了一下,但好像真的有用。
“有用!”
听到有用,隔壁的人也开始此起彼伏叫唤了起来,吵得险些屋子都快被掀了。
那东西受到了惊吓,紧接着挖土声响起,随之屋里只剩下狗和鹅的叫声。
张警官他们边叫唤,边用工兵铲将被那东西挖出来的两个洞给填实压平,不然又有什么东西跟着这个洞钻过来,想想都渗人。
等过了好一会儿,确定那东西不会再返回来了,其他屋子里的人又开始轮流职业休息,除了张警官还有军医的那个屋子。
张警官他们这屋的人,似乎一个肋骨骨折,一个小腿骨折,其他人都受了一些轻伤。
最严重的是可能肋骨骨折这个,然后再到小腿骨折的那位警官。
一般来说,骨折之人,非专业人士,遇到骨折的患者,不要随意挪动,不若很可能会扎破静脉内脏,形成二次伤害。
刚才挪动是不得已为之,现在危险已经暂时过去,自然不可能再次移动。
最严重的是,那名军医和他们不再同一个房间,他们只能按着军医的指示下,做了个简单应急处理,并把被子盖着,在旁边守夜。
祸不单行,那东西刚走后,莫约有一个小时左右,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难道是那个东西又回来了?还是另一个?
敲门的声音更之前一样,极其富有节奏感,间隔时间不长不短,机械,僵硬,仿佛被人计算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丝毫不差。
不,或许动作更为轻柔,没有那么的急躁,暴力。
咚-咚-咚
每一下都仿佛落在人的心弦上,心脏和声音重合,像是响彻人的脑海中。
“小张,赶紧,出任务了!”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催促声。
张警官睁开眼,眼前出现了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场景——这是部队里的宿舍。
他站在宿舍里,面前放着一张军绿色的被子,看起来他似乎刚睡醒。
张警官疑惑地看了一眼屋外,此时天色还黑着,他又看了一眼宿舍。
他的队友呢?为什么宿舍只有他一个人?队友都出任务去了吗?
“小张,赶紧,你在磨蹭什么?别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