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双徊愣了一下,“啊?”
当他知道原泊逐要干什么的时候,立刻就想躲。
但这次原泊逐没再让他躲掉。
他将努力挣扎的林双徊紧紧箍在怀里,一边轻轻拍他的背,一边说:“擦了就不痛了,好吗?”
好吗,能吗,可以吗。
一切不寻常的礼貌背后必然有坑!
林双徊才不往下跳。
他咬着嘴巴,耳根通红,“我自己来。”
原泊逐依旧柔声解释:“背上有些伤你看不见。”
林双徊不看他:“我去浴室对着镜子擦。”
原泊逐问他:“为什么不要我来?”
这给林双徊问懵了。
他也好奇,原泊逐干嘛非要亲自给他擦药。
不是默认了无事发生吗。
那就默认到底好了。
林双徊又挣了挣,没挣开,掐着原泊逐手臂上紧实的肌肉,气得胡说起来:“我就乐意痛,等它痛。免得我忘了招惹你是什么下场。”
原泊逐兜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往怀里扣了些,“想闹脾气?”
林双徊撇撇嘴:“不想,又没人哄。”
“闹吧。”
原泊逐撩起他的衣服,挤了些冰冰凉凉的药膏,细致地抹在林双徊皮肤破口的地方,“擦完了药,我哄。”
怀里的人不再挣动。
原泊逐的动作很轻很慢,指腹擦过的地方痒痒的。每次掠过皮肤,林双徊都忍不住细密一颤。
许久后,林双徊终于忍不住问他:“哥,你到底什么意思?”
起床的时候还跟他装傻,现在又突然改换温柔面目,给他亲自善后。
这不符合原泊逐的行事作风。
一般原泊逐做好决定了,就不会改。
那他到底是对昨晚的事认不认?林双徊都懵了。
“你希望我是什么意思。”
原泊逐给他翻个身,一只手兜在他背上,另一只手给他锁骨上一个深深的牙印抹上一坨白色药膏。
林双徊仰着脖子,方便他操作,片刻后说了句:“我希望你感到内疚,然后对我负责,一辈子不离开我。”
可惜胆子还是不够大,话都没说周全,赶紧给自己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