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内,弥漫着一股凝重而神秘的氛围。陆铭瑾神色专注,她双手飞快地转动,口中念念有词,施展着神奇的法术。只见那珍贵的赤练蛇胆在她法力的作用下,缓缓地悬浮于半空之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芒。陆铭瑾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法力,将蛇胆上蕴含着强大灵力的精血一点一点地分离出来。然后准确无误地送入郡主那虚弱的体内。时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约摸过了五个漫长的时辰。陆铭瑾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终于,她缓缓地收回自己的法力,长舒了一口气。一旁的袭人早已心急如焚,她双眼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主子,眼中满是担忧和焦急。见陆铭瑾收手,她急忙凑到安宁县主身旁,声音带着哭腔地呼喊着:“贵人?贵人?您醒过来了吗?”那声音在安静的济世堂内回荡,满是对主子的关切。安宁县主那紧闭的瑞凤眼缓缓睁开,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显然身体还很虚弱。她费力地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想要缓解那阵阵的头痛。随后,她轻挑那好看的柳叶眉,眼中露出一丝疑惑:“袭人,我这是怎么了?我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就昏过去了,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袭人听到主子醒来,又是喜又是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哭唧唧地向安宁县主讲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在莫雪媃的绸缎庄买绸缎,到安宁县主突然中毒昏迷,再到众人如何寻找解救之法。安宁县主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又不时地摇头。待袭人讲完,她轻声说道:“袭人,你怎得如此冤枉家人莫娘子呢?你也不想想,莫娘子与我们相处一个月,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袭人有些心虚,她戳戳自己的手指,低声说道:“奴婢,就是觉得这些绸缎是在莫雪媃的绸缎庄买的,而且您又因为这个中毒昏迷,所以奴婢就以为……她就是有错。”安宁县主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依然轻柔:“你呀,还是那么地牙尖嘴利…咳咳…”她咳嗽了几声,缓了缓,继续说道:“你必须…咳咳…向莫娘子说对不起,不能因为自己的猜测就冤枉了好人。”袭人听了主子的话,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朝着莫雪媃行了个插手礼,低声说道:“对不起,莫娘子,袭人可以在您绸缎庄重新开张的时候,负荆请罪吗?”莫雪媃见状,急忙上前扶起袭人,微笑着说道:“袭人,你这是做什么?我知道你也是担心县主,才会一时糊涂。没有必要向我负荆请罪啦,不过,你可以向阿音学习织布纺纱等手段,这样一来,你既可以为自己的主子织布裁剪几件漂亮的衣服,也可以顺便为自己未来的夫婿裁剪呢。”袭人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她低下头,小声说道:“莫娘子,您就别取笑袭人了,袭人这辈子就伺候县主,不想嫁人。”几天后,光宅元年农历二月十二,正是花朝节,这是一个百花盛开、热闹非凡的日子。莫记绸缎庄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重新开张了。那鞭炮声震耳欲聋,仿佛在向整个城镇宣告着它的归来。红色的纸屑漫天飞舞,如同下起了一场喜庆的花雨。人们听到鞭炮声,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鱼贯而入地走进绸缎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情。他们在绸缎庄内穿梭,仔细地挑拣着各种各样精美的布料,赞叹声、讨论声交织在一起,使得绸缎庄内热闹非凡。安宁县主与我手挽着手,笑着走进绸缎庄内。安宁县主今日穿着一身华丽的服饰,头戴精美的珠翠,更显得容光焕发。她一进门便笑着大声说道:“哎呀!莫老板娘生意兴隆呀!”那声音清脆悦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莫雪媃正在忙着招呼客人,听到声音,她转过头来,看到是安宁县主和我,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轻笑一声说道:“哎呀,王妃,县主稀客呀!有失远迎呀!”她急忙迎了上来,热情地拉着我们的手,眼中满是欢喜。“莫娘子,你这绸缎庄重新开张,可真是热闹非凡啊!”我笑着说道,眼睛在店内四处打量。店内经过重新装修,更加富丽堂皇,一排排的货架上摆满了色彩斑斓、质地优良的绸缎,每一匹都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是啊,多亏了大家的帮忙,这次重新开张,我准备了好多新款式的绸缎呢。”莫雪媃笑着回答,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满足。这时,周围的顾客也纷纷围了过来,向我们行礼问候。一位老妇人笑着说道:“县主,您能来,这可真是给莫老板娘增光添彩啊!,!我们都盼着这绸缎庄重新开张呢,这里的绸缎质量好,花样又多。”安宁县主微笑着回应道:“这莫记绸缎庄一直都是我们喜爱的地方,莫娘子做生意诚实守信,这次重新开张,我们自然要来捧场。”大家听了,都纷纷点头称是。莫雪媃感激地看着安宁县主,说道:“县主过奖了,我一定会用心经营,不辜负大家的期望。”随后,莫雪媃带着我们在绸缎庄内参观,向我们介绍新到的绸缎。“这匹绸缎是从江南运来的,采用了最新的织法,手感柔软,图案精美,您摸摸看。”莫雪媃拿起一匹绸缎递给安宁县主。安宁县主轻轻抚摸着绸缎,赞叹道:“真是好料子,这图案就像活的一样,漂亮极了。”我们在绸缎庄内逛了许久,挑选了一些自己:()锦鲤王妃与她的病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