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氏一抹眼泪,这真算喜极而泣了。
楼安从厨房出来就见着徐氏又哭又笑,他不明就里,“这又是咋了?”
江岷跟他解释一番,楼安笑道:“娘这操心惯了,两个妹子肯定好好的,你没见村长先时还挨家挨户登记来着吗?若是有情况明儿晚上知道了,哪还用得着后日写书信,咱家有牛车,直接买些礼上门便是。”
“这样使得?”两个儿婿虽不错,但亲家并非好相与的,加上路途遥远,一来一回一天就过去了,又不能留宿,人匆忙得很,她的意思是想要女儿在家待上几日的。
江岷笑着解释,“刚经历大疫家中事情也多,咱们看上一眼就成,等到闲下来了妹妹们自然会回来的。”
“好好!”徐氏连声道。
江大生放心不下送完两个侄儿回来后,徐氏给他讲了大家想法,一家人坐在院儿里说了会儿话后就都各自回了房间。
楼安点燃油灯,问江岷:“咱们小食铺方子给出去一事你们告诉爹娘吧?”
江岷揽住他,温声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告诉他们作甚,徒惹烦恼。”
“我也是这般想的。”他叹口气,“就是苦了你了,这些日子起早贪黑结果派不上用场。”
“不过多等几年换家宅平安,算不得什么。”江岷笑说,“神医疫灾都能算出来,想来提醒自有用意,别多想了,劳累一天,赶紧歇了吧。”
说着开始殷切为楼安褪去外衫。
楼安瞪他一眼,“我现在还疼!”这几日夜夜笙歌两人从未节制,他都感觉自己有些虚了。
想到这儿他眼一横,“圣贤书日日读,适可而止却不见做!”
江岷并未言语,低笑一声,将他抱至床上,随后解下发带,侧身摸向床板下面。
楼安心里一咯噔,随着江岷一脸坏笑地掏出画册,他没骨气地嘤咛一声,翻身贴至墙边,捂上被子,将自己的脸给罩地严严实实。
这一月发生事情太多,他都忘记这一茬了,没想到竟然被江岷给发现了!明明他都藏得那般深了!
“这时候知道害羞了?”江岷逗他,“我怎么记得有人以前还偷摸点灯看得津津有味?”
楼安猛地掀开被子,他发誓,这书他只掌柜送给他前几日看过,后面再也未摸过了,他家阿岷竟然那时候就发现了!
此时他脸若明霞,眼含秋水,许是气愤,自己尤若未知,水波纵横的眼眸就这么气鼓鼓瞪向江岷。
江岷被看得情动,喉结轻滚,抬手附上他双眼,哑声道:“别这般看我。”
楼安脑袋冒烟,恶狠狠睁眼,“我是瞪,是瞪!”
沉闷的笑意自胸腔漫泄而出,震得楼安热气止不住往外冒,江岷翻开书册,“小安既然不舒服,为夫也不是那般不讲道理之人。”
说完他褪下楼安里衣,面色一肃,言语间带上强势,“腿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