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要不是有人提起我都忘了。”
“老公,你别不理我嘛。”她伸手去拉他的衣服,被他严肃地握着手腕放回去。
连叫老公都不管用,闻溪真的有点慌了,上次见他醋成这样或许可能还是碰到贺琮的那次。
顾霁远下巴绷得紧紧的,下车就拉着闻溪回家,在电梯里更是看都没看闻溪一眼。
刚进房门闻溪就被一把甩在床上,不疼,但是颠得她整个人都弹起来。
她看着压上来的顾霁远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哥哥,我害怕。”
为了求饶,她已经连突破底线的称呼都叫上了。
顾霁远握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溪溪,你还有什么前男友是我不知道的吗?”
“没了,真没了。”闻溪动了动手腕想抱他却发现根本动不了,“你这不是都见过了嘛。”
感受到她的挣扎,顾霁远松开她的手腕转而和她十指相扣。
“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知道的话,他今天一定带着闻溪坐得离司徵远远的,最好都不要坐一张桌子。
她带着讨好的笑:“我这不是不想你难受嘛。”说完抬起头在他嘴角亲了亲。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现在更难受了。”
闻溪吃痛蹙起眉,舔了舔唇瓣有点火辣辣的疼:“要不是你要和他们律所合作,我都见不到他。”
顾霁远看着她嘴角绷着:“你怪我。”
“你为了他怪我?”
他有些受伤,松开她的手起身,闻溪见他这样哪敢让他走,一把扯着他的领带又拽下来,轻轻一推就变换了位置。
她跨坐在他身上,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背的蝴蝶结上:“我哪有怪你,你别冤枉我。”
她这条紫色抹胸长裙从正面看是非常简单素雅的款式,背后却是用两根绑带交叉固定打成结,把他的手放上去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她堵住他的唇:“我明天就回去了,下周你又要出差,你确定今晚要和我生气?”
顾霁远揽着他后背的手一紧,坚定地扯开那个由他亲手系上的蝴蝶结。
考虑到他还在生闷气,闻溪今晚尤其主动,她和他十指相扣被他撑着身子,柔软的腰肢扭动着,发丝在空中荡起弧度。
“啊、哥哥,你好棒~”
再次被她叫哥哥,顾霁远呼吸一滞,脸蛋浮起淡淡的红晕,闻溪以前从来不肯这么叫他的。
她觉得他年龄比她小,叫他哥哥奇奇怪怪的,无论他怎么哄她都不肯松口,被他缠得烦了就叫几声老公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