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
“你什么时候结婚?”沈清宜赶紧转移话题。
“年底吧,到时候你可要给我备一份大礼。”程又青脸上挂着幸福的笑。
沈清宜真心替她高兴,“我现在在你心目中也就这么点作用了,唉!”
“那可不?”说完之后又故作沮丧,“哪像我哦,自从陆砚回来,我在你心目中早就没有任何分量了。”
说完之后,给沈清宜添了半碗汤,“不过我高兴,省得夏桂芬同志挂念你比挂念我还多。”
陆彩晴看着这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趣,好不羡慕。
吃过中午饭,沈清宜就去了一趟新买的小房子里,因为房子没有人住,不通风,已经有股淡淡的霉味了,这些书信稿在这儿安不安全?
她打开箱子,拿出那本手稿,翻在手上看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地商量道:“爸爸,陆砚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等我和妈妈替您将定案转为疑案,就提前把这本笔记交给陆砚好吗?”
线索
说完后,又从头一页页的翻过,上面写着都是她不认识的英文公式和图案。
翻到最后一页时,停住了,本子的胶套壳里有个凸起的薄薄印迹,伸手一摸,竟然是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
是父亲和另一个男人的合影,另一个男人是个年长的外国人,穿着蓝色的军扣大衣,带着金色边框眼镜,手非常自然而亲切的搭在父亲的肩膀上。
照片上的父亲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合影者明显有五十多岁了。
父亲还出过国?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她坐在地上看着照片回忆了好久,也没有想起一丝关于父亲曾经出过国的有关记忆。
她把照片放回原处,又把父亲的手稿和书通风整理了一遍,重新放回箱子里锁好。
出门的时候,把门窗关好,锁好,反复检查了一遍才离开。
回家后坐在桌前画稿。
她已经好多天没有静下心来画稿了,也不知道下次夏熹悦过来会不会骂她。
落笔的时候,突然想到钱范西对她的鼓励,她现在其实也不那么迫切的需要钱了,那就画一个自己喜欢的系列吧。
可刚画了一半,想到夏家可是生意人,走的还是高端的商业款,改风格之前还是要和夏熹悦商量一下的。
她一向是个遵守约定和规矩的人,摊开本子,重新开画。
画得甚至忘记了接安安的时间,等她反应过来时,陆砚已经牵着安安回家了。
她赶紧给安安道歉,“不好意思,妈妈一工作就把时间忘了,等下次妈妈买个闹钟。”
安安吃着手上的棒棒糖,“没关系,我也没有等很久,爸爸就来了。”
父子俩去洗手吃饭,到了晚上六点半,沈清宜准时的坐在电视机前,把电视台调到了时事新闻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