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占有他。
房间内开有空调,即便没有被褥与衣物遮身,沈在心依旧热得沁出了汗意。
就连鼻尖都泛着粉。
第二天睁开眼,房间内的摄像头与那座精致的笼子都已不见。
而男人在一旁低声讨好他。
“我已经安排了人,明日就可送主人回国。”
温热的唇瓣不知餍足地啄吻着他的脖颈,就像等待主人夸奖的大型犬。
“不必,我只需要一张回国的机票。”
晏知沉默了片刻,应了一声好。
但却坚持要送他到机场。
上飞机前,沈在心想了想,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霍司煜。
电话里的少年嗓音沙哑疲惫,像是许久不曾睡过一个好觉。
“喂?”
“是我。”
对面静默一瞬,继而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在哪?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对你怎么样?”
“啧,晚上六点在首都机场等我。”
他懒得听对方语无伦次的询问,干脆挂了电话。
只是挂断之后,才想起自己忘了询问段恒之的情况。
六个小时后,沈在心下了飞机,这几日与前夫疯狂而堕落的亲密,就像一场奇异的梦。
而梦境结束,对方便被他抛之脑后。
他站在机场门口,被等待已久的少年紧紧拥住,连呼吸都艰涩起来。
此时已是深秋,少年只着一身单薄的卫衣,胸膛却依旧滚烫,暖意融融的热气瞬间将沈在心包裹住。
他随着少年坐进车内,方才询问起段恒之的情况。
新闻报道只有他一人失踪,那么段恒之应是被人接了回去。
后来他在重症病房里看见了刚做完手术的段恒之。
男人面色苍白躺在狭窄的病床上,床头前的仪器昭示着他微弱的心跳。
沈在心听前来换药的护士说,多亏了段家财力深厚,才能在死神手里抢回这一条命。
“嫂嫂这是感动了么?”
少年看似调侃的语气将他的神智猛地拉回。
沈在心偏头看他,却看见他看似轻松的神色下,忐忑的试探。
“我不应该感动?”他噙笑问。
霍司煜定定看着他:“如果当时换做是我,一样也会将你拼死救出来。”
真是幼稚的攀比。
沈在心笑而不语,站起身朝病房外走去。
在门外看护的秘书助理的目送下,毫无留恋的离开。
只是在转身走出大门时,不慎和一位医院的清洁工撞上。
“对不起对不起!”
清洁工连忙躬身道歉,头垂得很低,沈在心看不见面容,只能从清澈的声音里感觉出对方年纪很轻。
异样的感觉骤然在心尖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