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水汽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怎么擦拭也还是会有源源不断的水汽涌出。
见此情形,我想了想,然后想到了一个办法——总之先用东西堵住不断冒出水汽的地方好了。
至于堵住之后还会不会有水汽溢出,这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总好过像方才那样在水汽冒出之后,弄得到处都是湿答答。
榻榻米沾上水汽的味道可不好闻。
第二天。
维持温柔模式的夏油杰只坚持了三回,随后就不受控制起来,于是自觉做得太过火的他非常老实的在做善后工作,半点儿都没让我动手。
考虑到夏油杰的温柔模式只坚持了三回的原因多多少少有我的因素在里面,所以我没像昨天那样打算对夏油杰进行放置处理。
整理好之后,准备离开之际,我忽然想起来昨晚夏油杰将我带走之后就再也没回去。
“……”
脚步不由得停下,随后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下子换作是谁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想到这一点,我又叹了口气。
回到鹤の亭后,气氛果然如我预想的一样隐隐约约透露着不自在的尴尬,大部分人一接触我的视线就会瞬间变得很忙。
要么是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要么是这榻榻米可真榻榻米,总之就是避开与我对视。
我:“……”
下一秒。
我倏地横了一眼夏油杰,用眼神向他抱怨昨晚他做得太过火的事。
自觉心虚的夏油杰在感受到我的抱怨之后,那种心虚感更重了,随后趁着武装侦探社的人的注意力转向其他地方之际,悄悄的用手碰了碰我的手。
讨好意味十足。
我哪有那么快消气,于是在那之后的挺长一段时间里,我完全没有理会夏油杰对我讨好的举动。
另一边。
毕竟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应有的默契大家有。
于是尴尬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随后在众人的默契配合下,我昨晚被夏油杰带走之后,第二天才回来的事就这样被忽略过去。
似乎是因为鹤の亭环境不错,武装侦探社的人打算在鹤の亭长住一段时间。
得知这一消息后,我动用了夏油氏劳务派遣公司的荣誉股东的权限,为武装侦探社的人免了他们入住期间产生的花费。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
我满脸问号的看着江户川乱步,随后看了看周围,确认只有我一个人在之后,我这才敢肯定江户川乱步方才说的话是对我说的。
正打算问一句“怎么会突然这么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像是知道我想做什么似的,还没等我开口询问就将答案摆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