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亚啊……”
近乎是叹着气的说出我的名字。
“恶作剧可是不好的。虽然一开始恶作剧的人是我就是了,但是……这稍微有点刺激,我……哈,真不想在这时候说这句话……”
“我再怎么说也是男人欸。”
说完后,夏油杰动了动,随后脸上浮现出不自在的神色。
换作以往,我会吐槽夏油杰在这种时候玩「男人都是大野狼」的梗,但是现在的状况让我有些无法说出口。
明明因为玩了梗而感觉到了不自在,但是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动个不停,完全没有考虑过被动的人是否能在这频率之下开口说些什么。
——想要让我回答的话,那你倒是别动,让我可以喘口气的说出来啊!
我在心里大声吐槽着夏油杰仿佛置身事外的表现。
过了好一会,我逐渐沉溺,不再有余力思考其他事情,然而在这时候,夏油杰却是突然用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询问我关于成为家人这件事是怎么想的。
我不记得我都回答了什么,总而言之在我胡乱点着头,说了些自己都记不住的话之后,夏油杰笑得十分的开心,与此同时身体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的激烈。
第二天。
我板着脸接受夏油杰讨好的举动,虽然以我的特殊体质可以很快将身上的痕迹消退,但是我不打算这么做。
这些可都是罪证!
想到这里,我没忍住恶狠狠地瞪了眼夏油杰,然而被我瞪了一眼,夏油杰反而心情极好地凑上前来,讨好的轻轻吻了吻嘴角。
我:“……”
这态度……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一种即便是我现在给夏油杰来一刀子,他说不定也会爽到的既视感在脑海里转来转去。
出于对直觉的信任,我默默按下了想要对夏油杰做些什么来为昨晚做得太过分的事发泄心中的怒火的念头。
——还是之后在做吧。
我在心里想着。
只不过——
夏油杰却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仿佛在可惜我怎么没继续。
我:“……”
好不容易压下的念头再一次浮现于心头。
——有的人是真的记“吃”不记打。
看着夏油杰脸上仍未退去的遗憾,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在鹤の亭住了有一周左右,武装侦探社的人似乎对鹤の亭的风景失去兴趣了,纷纷表示要离开的想法。
我原本以为是一起行动,结果武装侦探社的人却表示他们有些事需要回横滨一趟,过几天再来东京找我叙旧。
听到武装侦探社的人这么说,我也就顺势放弃邀请他们一起回东京的事。
在离开之前,让我感觉困惑的事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