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来闫梧桐含羞一瞪,说:“你说呢?还能有什么细节?”
看来她是猜测的那种细节。
戎玉怡组织了一番脑组织才确定自己没猜错。
问题是,这细节有多细?细到做了什么姿势吗?
无法理解。
如果这也能听得下去的话,那闫梧桐做什么不能成功?非要去别人家做妻子?
她好一顿腹诽,那头闫梧桐见她不吭声,认识几年,她也不是第一次见戎玉怡露出这样不赞同的表情了。
“哎呀,你不懂,我不这么做,怎么树立我作为原配的?”
“……”戎玉怡不能理解,理解不能,费解道,“那你不是还挺包容他们的吗?”
“是,前提是一切止步于此,不能动摇我的地位。”闫梧桐愤愤道,“但是他们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
“怎么过分法?”
“他们去合八字了。”
“……”
“合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闫梧桐嗤之以鼻,“他袁康曜以为,随便哪个女人都能旺他?”
“那是太嚣张了。”戎玉怡附和地有点摸不着头脑。
闫梧桐托着下巴颏望天,不无伤感道:“看来老袁这次是遇到真爱了。”
戎玉怡哑然半晌,她本以为闫梧桐是想开了,顿悟了,决定远走高飞了,她都要开始为闫梧桐高兴了。
这一刻的喜悦无关前尘,无关过去,纯属是看一个女人脱离苦海,袁康曜要倒霉而由衷想要祝福。
原来是她想多了。
原来是在置气。
作为一个外人,戎玉怡不便说太多,只好保持沉默,当一个聆听者。
闫梧桐却没再往下感慨,话锋一转:“早上,温二说他杀了人,抛尸到他车里,这事是真的吗?”
“我不清楚。”戎玉怡没忘记自己在闫梧桐面前的人设,她和温铩羽不是一伙的。
“他说他买通温二的助理。有烟吗?”
话题关键时候急转向,戎玉怡望她一眼,翻翻口袋,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