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季昀自己都不知道他坐着肚子会是这样软软的,就被她抓着手往下滑了滑,滑出上衣下摆,按着停在他自己都不怎么熟稔的区域。
她还颇为好心地用他的指腹在那块区域胡乱游走,玩了一会才用她的指尖亲自去勾画一朵小云的形状,惹得手下人抖了抖。
被人抱在怀里为非作歹,他麻了麻,右手一下把风力开到最大,嘴上凶巴巴:“老实一点,小心你头发卷进去。”
头发卷进去对闻晏姝来说是个陌生久远的名词,她只在物理历史书上听说过此类事故,星际时代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近乎为零。
于是她噢了声,把她老婆凶巴巴的训话当作调情。
她环着他的腰抬头看他时,刚抢回左手主动权的怀里人还手忙脚乱地在弄她的头发,像是在打理蛋糕上的一层奶油,或是修剪春天的枝丫,殷红的唇微微急促地呼吸着,唇瓣张合。
闻晏姝仰头看了他会,视线灼热地将他烫出一个个小口,糯米糍柔软的内里流出粉色的草莓酱,半透明的外皮也一点点染上樱花色的薄粉,果香淡淡。
被人紧盯着的人手上动作一抖,胸膛起伏,正要让她闭眼,忽然被人亲了亲衣领露出的小片粉白的肌肤。
亓季昀啪一下把吹风机关掉了。
她环在他后腰的手掌顺着往上,惹得他闭了闭眼。
闻晏姝觉得她老婆也是挺好玩的。
怕痒就怕痒,眼睛闭上睫毛还抖个不停是什么意思?
蓄意勾引她。
翻译大师摁着老婆的后脑勺让他低头,可惜老婆很僵硬,僵硬得闻晏姝带不下来,她只能自己抬头去亲他,短暂一碰,又用指尖暧昧地蹭蹭他的唇肉。
“张口。”
闻晏姝边亲边想,她老婆可能真是被她弄得发昏了,叫张口就主动张口,以往都得她亲自撬开。
嗯,也可能是不想再被她用手指欺负。
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她鼻尖亲昵地碰碰他的鼻尖:“喜欢?”
昏了头的oga半低着头,双目半阖,虚虚同她对视一瞬,像是没听见般阖眼,柔软的眼睫在近距离观察下根根分明,唇瓣还残留着湿润的水渍。
趁势欺人的alpha摁住他,愈发过分地欺身而上,水声渐渐,窗外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噼啪,偶尔她短暂抽身换气,他的脑袋还会习惯性地跟上来,跟她短暂碰下唇。
闻晏姝有点好笑。
她像是饿得久了将将果腹,急不可耐地讨完了大头,动作也温柔起来,手指轻轻翻动着他的发根,小口酌饮着酸甜可口的草莓酱。
“轻一点……”
有人小声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