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梦了?”他询问,等楼知秋和自己分享。
楼知秋给他讲述了自己这跌宕起伏的一个长梦,隐去了庭彦斌的事,只说和小雨疏在梦里经历了一次了不起的冒险。
“很喜欢中学生的我?”庭雨疏听出他的不舍,用手轻轻玩他的耳朵,楼知秋耳朵敏感得红了,忍不住抖了抖。
“特别喜欢,那么招人疼又可爱,当然喜欢。”
“那你怎么只吻了我的眼睛?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楼知秋噌一下猛抬头,看见庭雨疏脸上的淡笑,兴奋又几分不确定道,“是你吗?”
庭雨疏笑得几分促狭,摸着楼知秋的头发,慢条斯理道,“老公,真的是我。”
楼知秋的表情瞬间变得很五彩缤纷,最后无奈一笑,“想不到你第一次这么叫我,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真的吓得半死。”
“以前想过?”
“有啊,但是想象不出那个场景。”楼知秋对“老公”这一称呼没有特别的偏好,因而从未要求过。
“看来这次给你叫出阴影了。”
楼知秋挣扎,不甘示弱,“倒也没有这么夸张!”
“是吗……老公,”庭雨疏又叫了他一声,摸他的额角,手指轻轻擦过他的眼尾,眉心暧昧而愉悦地耸了一下,“你的表情很奇怪啊。”
楼知秋脸上的神情,与其说高兴,不如说有些无所适从的尴尬,倒让庭雨疏想起好些年前两人刚在一块时的样子了。
“你明明在寻我开心。”
兴许这个称呼本来是有些情趣的,但庭雨疏不是位乖巧可人,这么叫他,轻佻又戏谑总让人觉得揶揄之意多过其他。
“不好意思,”庭雨疏没什么诚意地道歉,进而说,“以后多叫几次给你脱敏。”
这是让他发现这称呼的好玩了。
楼知秋也未在意,只是没脾气一笑,又回到之前的话题上,“其实我有猜到是你,因为只有你太特别了,但我们做了同一个梦?不可思议!这是心灵感应吗!”
他看上去对这件事跃跃欲试,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研究超自然现象了。
“或许?是我昨天做的梦,本来忘记了,刚才想起一些细节。和你在一起,还有和爸爸。”庭雨疏的声音平静醇和,即使从和父亲短暂相聚的美梦中醒来,也未能让他失态。
“在梦里时我没有现实认知,以为自己还在读书。”他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