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太特殊,我的母亲是别人口中的小三,在父母的爱情中,我是那个意外。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得到过多少温暖和爱,请你原谅,我过于贪心,想要拥有你的爱,我尝试过就那么看着你幸福就好,可我会控制不住想要你关注我,我会吃醋。
这辈子,你说我是你的家人,你的哥哥,你的男朋友,你的前男友,可我最想当你的老公,做那个唯一能够拥有你的男人。
很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但请你再等等我,我一定可以安排好所有,给你想要的一切,再等等我。』
时曼的指尖微颤,照片掉在她的腿上,说不在乎,不在意,好像也没那么大本事做到。
她将照片撕碎,迎风扔了出去,关上车门,一脚油门离开,碎片在空中被风带走了一些,剩下的飘落在地上无人问津。
次日
时曼带着孩子,一早就登上了飞机回了江南。
罗阳在调查法医的时候,发现这位法医已经退休,并且举家迁移去了国外,一时之间让他无从下手。
霍世宴每日最关注的就是傅之余的动向,就像是两个人又回到了情敌的位置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又过了一年。
这一年,傅之余经常出差去江南带着优优一同过去和时曼母子俩团聚过节,其乐融融,只是傅之余的身体越发的虚弱。
手术并不是很成功,他也没能瞒得过时曼,当他认真真诚地把自己的病情同时曼说了以后。
时曼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你明明说体检了的。」
傅之余苦笑,「去年就发现了,没敢跟你说,我想手术能够再给我几年时间,只是癌细胞扩散得太快,我应该没有多久了。」
「不会的,不会的。」
时曼流了泪,这一滴泪是为了傅之余而落。
「曼曼,别为我哭,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哭,才瞒着你,抱歉我时间有限护不住你了,霍世宴好像已经查到了什么,把我看的很严,行啦啊是已经知道了你还活着,他现在是唯一一个能够护着你母子的男人,你……」
傅之余这么说,时曼就哭得越大声,「你这是让我回去找他吗?你说保护我和墨励要食言了吗?」
「傻瓜,我也不想食言,我也有放不下的,曼曼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
时曼红着眼睛,「你说,不早说清,只要是我能后悔的,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做到。」
傅之余坐在露台的秋千上,「帮我守住百泰好吗?」
傅之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傅家的家业,以及他的母亲和孩子,他没有旁人可以依托,只有她,他才最为放心。
时曼看着消瘦的傅之余,心疼不已,「我……,我可以吗?我就是个这方面的白痴,你就不怕我给你败光了吗?」
「百泰如果是败在你手里,也比落在那一家人手里好,你不会不管我的母亲和优优,他们确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
「傅之余,我们住院吧,我陪你,多久我都陪你,你不是说要娶我吗?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