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霍世宴最终还是率先开了口,本想等她主动解释,却没等到她开口。
「是。」
时曼也没有在隐瞒,也没有找藉口解释,事已至此已经很明确这就是一场金蝉脱壳。
「好,很好。」
霍世宴得到她明确的回答,笑了,笑的那么的酸涩。
「就为了逃离我吗?」
他红着眼眶,看着时曼。
时曼却不敢在看霍世宴一眼,「嗯,没错。」
他再次陷入沉思,许久不说话,时曼这才看着他,「霍世宴你就当我两年前就死了吧,现在你面前的叫夏桐,并不是时曼了,我们以前的纠葛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他苦笑,「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是这样的轻而易举。」掀眼看着她,「可你不曾知道,它能要了我的命。」
时曼扣着手指,看着他,不知要怎么继续开口。
「时曼,你可知道,你险些要了我的命?」
「对不起。」
时曼只是这声对不起,不是因为选择了离开而道歉,而是为给他带来的痛楚道歉。
「对不起?就够了吗?」
时曼笑了,「霍总难道还想和我再续前缘吗?」
霍世宴并不在意她这故意的语气,「你应该知道,我和白诺颜是清白的。」
「没错,我知道,霍总的一点风吹草动就上了热搜,我想不知道也挺难得。」又意味深长的笑了,「可霍总怕是忘了,我刚死了丈夫,我现在是一个寡妇带个娃。」
霍世宴想都没想,「我不在乎你,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
时曼承认,她被他真诚的眼神吓到了,「你说什么?」
他从佛珠上取下那一枚当初被他从窗户抛下的钻戒,「你愿意吗?」
他单膝跪地,眼神渴望地看着时曼。
孩子是谁的没关系,他要的是她。
时曼连忙站起身,「你这是做什么?」整个人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愿意做那个照顾你和孩子的人。并且保证将孩子视如己出,你愿意给我个机会吗?」
时曼拒绝,「抱歉,我不愿意,我刚死了丈夫,霍总现在求婚怕是不合适吧?」
她的目光放在那枚钻戒上,「这不是被你扔了?」
「你当时走后,我就去寻了回来,一直都戴在身上,只想亲自再给你戴上。」
时曼紧张地拒绝,「你不在乎,我儿子还在乎呢,我……我先走了。」
时曼拿着包,跌跌撞撞地离开,办公室房门被时曼打开那一刻,罗阳和黑岩纷纷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