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心眼啊
袁青梨忍不住腹诽,一边用手指着一款看上眼的手表,一边敷衍小心眼的男人:“我一会儿就回。”
陈宿西冷笑一声,抢先一步挂了电话。
柜员把手表打包好,袁青梨心口滴着血,拎上礼盒去坐公交。
她的装扮和手上拿的奢侈品与公交上泱泱挤挤的环境格格不入,但今天已经足够大出血,袁青梨一点不在乎旁人打量的眼神。
六站公交到了家,新换的密码锁是陈宿西的生活——因为今年她忘了,搬过来后陈宿西直接改了密码,意思是不记得就睡外边。
才进门,就被站在玄关边上的人吓了一跳,袁青梨稳了稳心神,手上的礼盒一挥,打在他胸口:“演鬼片啊?”
陈宿西顺势接住她的东西,看都没看,只盯着她脚上的高跟鞋:“我打扰你去酒吧寻欢了?”
什么跟什么啊,袁青梨无语:“送你的。”
她指了指陈宿西手上的奢侈品礼盒。
陈宿西这才有空看被他拎在手上的东西。纸袋上简约大气的logo彰显了品牌的价格不菲,陈宿西当然熟悉这个品牌。他先是不敢置信地挑起眉,接着忍不住笑似的别过脸去,过两秒又转回来,看看手上的东西,又看看她,终于感叹出声:“铁公鸡拔毛啊?”
他眼里的神采和嘴角毫不掩饰的弧度,任谁都能看出来他高兴。他其实不在意这些,但这是袁青梨送的。
住在一起后,袁青梨省了房租,生活依然精打细算,不忘初心地为自己的小金库添砖加瓦。她也花钱,偶尔请他吃饭,偶尔添置日常用品,偶尔给他买两件打折的衣服。但送这样的“贵货”,还是第一次。
袁青梨心头淌血一整天,这时候看到他的笑容,止住了一半,仰脸催他:“快看看喜不喜欢!”
陈宿西不着急看礼物,只想看她,礼盒随手放在玄关顶上,他把人一捞抱在了怀里,低头看她的高跟鞋。
“所以穿高跟鞋是为了去专柜啊?”也不嫌冻脚。这一句吐槽陈宿西憋了回去,小抠门鬼为他花大钱,他可不敢再意见多多。
袁青梨缩在他怀里,顺势提了脚上的高跟鞋,向前一步踩在他穿了棉拖的脚上,坦诚地说:“还不是怕柜姐以为我买不起,那不得装装面子吗?”
陈宿西笑出了声,然后低头去啄吻她的唇。
袁青梨喜欢冬天,可以把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里面穿什么破烂都没人知道。她今天照旧没穿内衣,两人靠在门上接吻,陈宿西的手慢慢从衣摆下探了进去。
大冬天的才更适合相互取暖。
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还没开地暖的家里在亲吻和拥抱之中被两人烘托出接近相爱的氛围,耳旁温热,他的气息在浮沉,袁青梨听到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好想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