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嘘声。
店长眉头一紧,众人见状,不情不愿地去收拾残局。
你被店长拉了起来,他温声软语地给你赔礼道歉。
你抿着唇,苍白地笑了一笑,在他看来是原谅,只有你清楚你是在感谢他踢你的那一脚。
你跟着你的客人付汐留去了卡座,她问你手上的伤是不是为了收拾杯子碎片才被割伤的。
你无声点头。
付汐留就笑,按铃要了个医疗箱,亲自给你消毒包扎。
她手法实在不怎么样,直接上了酒精,疼得你发抖。你却始终忍耐着,一声不吭。
听着你压抑的粗重呼吸,你的客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恶趣味。
包扎好后,她洒落地起身就走。
店长指着新搭起的香槟塔欲言又止。
她大方地甩甩手,表明自己就是想花钱。
见她执意要走,店长眼神示意你送她出门。
一出门,你就看到一排壮汉保镖忠诚地守护着她的崔克蝴蝶,声势浩大。你不禁想,有钱人的钱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五百万美金居然只用来买一辆外观普通的自行车。而你,就算是被送去黑市拆开卖光,也不会比五百万美金更贵。
你的客人付汐留觉得你目光微微凝滞的表情有些许脆弱,她温柔地拉起你的手,突然毫无征兆地用力按向你的伤口。
猝不及防,伤口直接被扯开,血瞬间渗透纱布。
你白了脸。
你的客人似笑非笑,在你耳边揶揄似地问:“香槟塔,是你故意弄倒的吧?”
你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
你回答:“一本万利的生意,付小姐难道不做吗?”
裕野星慈,你那张薄薄的唇里面吐露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好听,但是你胜在特别。特别在哪里呢?特别直白、特别赤裸,换句话说,也可以是特别不要脸。
你的客人从小就在富裕的上层社会,身边充满虚与委蛇的马屁精,后来继承了公司,被捧在神坛上面,脚不沾地。遇见你的那天她久违地双脚触地,虽然泥土有点脏鞋底,但是踩在东西上的实感还不赖。
她第二天晚上来a+,指名了你。
对待女性客人,无外乎甜言蜜语和亲密但不越界的举止。对于这些需要寻找“被爱”感觉的人群,你充满信心。
然而付汐留并不像其他客人,会化着blgblg的眼妆可怜巴巴地仰望你。她居高临下看你,审问似地问你,在来a+之前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想要来当男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