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现在很不好惹。
还是先逃为上策……
沈春芜转身欲逃的时候,盛轼钳住她的纤腰,力道强势地收紧,她被动又脆弱的折戟在他的怀里。
盛轼俯下清冷克制的目光,目光却潦烈如炬,仿佛要吞掉她,沈春芜不禁腿软。
与目光垂落下来的,是近乎呢喃的温热耳语——
“阿芜,你只有两条路。”
“要么当我的皇后,共享河山。”
“要么,我陪你一起下阿鼻地狱。”
他语气颇为温和,但听起来不像是一句征询,而是一句命令。
根本不容沈春芜拒绝,
她根本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
沈春芜不卑不亢地对上了盛轼的视线,做出了反应:
“你要娶,我便要嫁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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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贪欢◎
沈春芜这句话总共就表明了一个意思,道:“我不稀罕做你的皇后。”
虽然这句话非常不客气,但盛轼并没有露出任何恼意,也并未做任何强取豪夺之举,他只是淡声道:“我还是原来那个句话,这一回不行,总有一回,你会同意。”
沈春芜摇了摇首:“万一我一辈子都不同意呢?”
盛轼忽然笑出声来:“这么快,就跟我提一辈子了?”
一抹绯色迅疾浮上沈春芜的粉颊,她意识到自己中盛轼的计策,忍不住捻起拳眼子怒捣他一下,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反正就是辩驳不过他的。
她挥了挥手:“不一会儿晁姨就回来了,圣上赶快走。”
女郎挥舞的动作轻盈灵动,戴在腕子上的那一枚翠镯当啷当啷,格外招眼,那一抹绿意在盛轼眼底来回晃荡,显得格外招摇。
他又想起了方才在烟雨之中的那一幕——
禇赢给沈春芜戴上了翡翠镯子,还抱住了她。
哪怕知道禇赢是跟沈春芜叙别,但他心里仍旧堵得发慌,觉得沈春芜离他又开始遥远了起来,不论他如何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都无济于事。
沈春芜对禇赢不设防,但为什么对他要如此偏待?处处远离他,不待见他,每次跟他说话,都不冷不热的,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他委实捉摸不透。
盛轼不喜欢这种若即若离、捉摸不透的感觉,他想要一种确定的、明晰的关系。
但他每次试图将沈春芜拉近时,她就故意离得很远,不愿意靠近他,他有时候或多或少都感受到一种挫败感,为什么禇赢可以赢得她的心,而他不能?
盛轼一直都想不通。
但感情已经先于理智而行动了,他将沈春芜抵在墙上,双手桎梏住她的手腕,那一枚翡翠镯子磕撞在了丹壁上,发出一阵闷滞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