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青虑开始消极抵抗,比如榆西辞周末白天在家的时候,他就会全天躲在实验室里不出来,餐点什么的都是由初三送去二楼给他的。
再比如晚上,以往他虽然不主动,但榆西辞花样多技术好,他被弄得动情的时候经常会哼哼两声,言青虑声音本就好听,哼哼唧唧的时候带着微弱的颤音,就像小动物的嘤嘤叫,又性感又催情,榆西辞很喜欢听他发出这样的声音,但是现在不管榆西辞夜里怎么弄他,他都咬紧牙关,不再泄出一点声音,更不要说开口求饶什么的了。
两个人的关系在那一夜之后变得岌岌可危。
言青虑只想跟榆西辞一拍两散,各自安好。但榆西辞却给他戴上了莫名其妙的脚环,还不让他出门。
言青虑现在除了医院,哪都去不了。他上次去医院回来的时候,中途绕了路想去买个蛋糕,结果还没等他到甜品店,就被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请”上了车……
言青虑敢怒不敢言,愈加消极……
不过这一个月以来,还是有一件事能让言青虑感到开心的,那就是多刺母样本的基因活跃度已经到达988了,按照目前的进展,不到两天就可以到达100。不久的将来,奶奶就能醒了!
这也是现在唯一支撑言青虑的信念了。
可惜当晚,言青虑收到了来自詹晟的电话,詹晟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话:“奶奶病危,立刻来医院!”
对准
等榆西辞将言青虑送到医院,已经是半小时后。
他赶到病房,奶奶尚存一息。
言青虑疾步上前握住奶奶的手:“奶奶,奶奶。”
床上的老人微微转头看着言青虑,目光浑浊但慈爱,过了一会后,开口唤了一声:“言言。”
言青虑眼眶渐湿,透着濛濛的泪看着奶奶,嘴里一刻不停地喊着奶奶。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仪器显示奶奶的生命体征已暂停。
言青虑趴在奶奶身上,内心悲酸哀恸,默默流着眼泪。
奶奶依旧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跟过去十年言青虑每次来看她时没什么两样。
榆西辞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看着这一切。
詹晟走进病房,沉默了一会,最终对言青虑说:“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