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任凭徐既思再怎么发消息都没能改变她的主意。
楚盈只回了句很困要睡了,回到房间正想找睡衣,又记起来睡衣已经被徐既思拿走了。
没办法,只能随手挑了件衬衫,楚盈洗了个澡,出来后困意来袭,很快就睡着。
再醒来时,手机里已经多了十几通未接来电。
楚盈反应了会,看了眼时间。
竟然已经下午一点了。
她这一睡就睡了接近十二个小时。
正想坐起来给徐既思发消息,才刚动了动手臂,就感觉出一股酸胀感,仿佛前一晚举了铁似得,哪那都使不上劲,浑身是说不上来的乏力疲惫感。
楚盈缓了好一会,才得起身倚靠在床边,干脆给徐既思打回电话。
那头几乎是秒接,她的声音和那头略显急迫的沉沉唤声一同响起。
“喂?”
“楚盈。”
停顿了一秒,似乎从她的嗓音里听出点什么来,徐既思紧接着开口:
“你刚睡醒?声音怎么回事?”
楚盈愣了愣,正想说没怎么,刚要开口吐字,才觉察自己嗓音有些哑哑的。
不仅如此,喉间还有些胀疼。
联想到自己此刻浑身酸疼的表现,楚盈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我有点喉咙疼,身体也有些酸痛。”
那头一时无声。
过了几秒,她听见徐既思的声音和甩门声一同响起。
“是流感没好,”他按下门铃,“开门,我让人来给你打点滴。”
……
最后楚盈还是去的医院。
女孩心地善良,说大过年的,把人拽来上班不厚道。
徐既思说昨晚他没深夜把人唤来已经是他仁慈。
他可不是按天发的工资。
在徐既思的冷硬监督下,楚盈不得不又连挂了三天的水。
三天下来,她食欲都不是很好,口味太重嫌腻,口味太清淡又食不下咽,待第四天挂完水回家,楚盈称了□□重,四天掉了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