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学的那些个东西还很是不能为外人道,刚开始还觉着新奇,加之也想让以后更加快乐,所以学得很认真。
但是学着学着就有些反感了,明明是极乐之事,两人皆是受益者,为何男子要如此那般卑微,屈辱,费尽心机?
其中还不乏夹杂着,使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伎俩,与药物。
莫经年觉着这不适用于自已和范衡阳,两人之间做这事儿时,很是和谐,你来我往,既享受也奉献。
若是自已真的照着学的来,范衡阳怕是得气死,再也不和自已做了。
所以莫经年每每到这时,他便很快的就敷衍过去,然后溜去找范衡阳,和她一同歪在塌上看书,陪她练字,或是教她下棋
反正总是想和她黏在一处,干什么都好,什么都不干也好。
晚上临睡前,两人也总是要在房间里磨蹭好一会儿后,才分开去歇息。
生根
范衡阳从莫府回门回来后,才真正睡上了一个好觉,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正午。
莫经年早上醒来时时间也不早了,在床上左等右等,见范衡阳实在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这才先起了床。
起床用完早膳后,闲来无事便在府上闲逛,两人大婚之后除了在花园里散了散步之外,其他的地方他还真没踏足过。
虽说没结婚前他也来过几次范衡阳的府邸,但到底身份不一样,不似如今这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皇夫,可有奴才陪同?”
说话的是南橘。
“不用,你忙你的吧,有岑青跟着我。”
“是。”
南橘说完便退下,去忙自已的事儿了。
莫经年想着南橘是管家,要管的府内的事务不少,不想打扰她工作。
还有就是他,范衡阳,南橘,以前的交际不少,很多事明面上不说,心底还是有疙瘩的。
莫经年其实一早就知道,南橘是太夫安插在范衡阳身边的眼线,在没对范衡阳动情前,他心里并无异感,后面随着自已心意的变化,对南橘这个人的看法也相应的发生了变化。
他当然也能感觉到南橘对于他的态度。
如今这样的局面挺好的,大家和平相处着,至于范衡阳和南橘的情义,他不会多问。
莫经年从前厅出来,沿着侧门的方向一直走到了厨房。
他听岑青提起过,说范衡阳的府邸有供下人用饭的院子叫‘食堂’,就在厨房旁边。
他很是有兴趣,这全天下把下人当人的主子也就范衡阳了。
莫经年进‘食堂’时,有下人正在打扫,擦桌子,扫地,做得是有条不紊。
“参见皇夫。”
下人们齐声作礼道。
“都起来吧,我只是随意逛一逛,你们忙自已的事儿就好。”
莫经年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