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口箱子里面装的是些书,游记,话本,画册,还有她写的作业,书本之类的。
莫经年对画册格外敏感,立即翻看了起来,从头到尾看过一遍,见都是些美男图,便放下心来。
而且这些画也不是出自夏周的手笔,一看就是那些书局里卖的暗货。
负责打扫西院的下人,见院门和主屋的门都开着,没做他想下意识地就以为是范衡阳来了,走到门外就道“殿下,夏女郎的衣服,被子,我都拿去洗了晒了,房间也刚打扫过,您吶一颗心放肚子里吧。”
下人说完没听见人回话,踏进屋子一看里面的人是莫经年,赶紧作礼道“奴才见过皇夫。”
“起来吧,我就是随意看看。”
莫经年抬手让人起来,见人规矩站在哪里没离开,便复开口道“你自去忙你的,我再去其他房间看看。”
“是。”
夏周的房间她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他也就要转战去隔壁房间,范衡阳以前住的地方。
范衡阳大中午醒来,没见着莫经年的人影,便招了南橘来问“莫经年呢?”
南橘如实道“皇夫今日在巡府,早上去了厨房、食堂大致问了问情况,眼下人在西院。
下人说进去了有些时辰了。”
范衡阳听完没多说什么只道“随他心意就成,这府邸也是他家,任何地方他都可以去,任何事任何人他都可以管。
我去书房看会儿书,等他回来了再传午膳吧。”
南橘跟着范衡阳到了书房,内心纠结了一番后,还是选择开口道
“殿下,夏女郎似乎一直是皇夫的心结,西院那边的东西要不就清理了吧。”
范衡阳也是为这事儿头大,该解释的早就解释过了,再多说也就没意思了。
“我也是有这个打算。”
范衡阳对于夏周留下的东西,又没有什么执念说非得留着,只是最近事多,加之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去处理那些东西,所以那些东西才一直留在那里。
“那殿下您就先看着书,我去厨房看看今日的午膳。”
南橘见范衡阳心里已有决断,便不再多言。
其实就范衡阳和夏周这件事上,南橘更偏向莫经年一方,觉着他如此做派,倒也不是他太过于锱铢必较。
确实是范衡阳和夏周的关系太过于亲密了些,在很多地方界限感太过于模糊,即便两个同为女子。
“行。”
南橘走后,范衡阳也没心思看书,满脑子想的都是西院的事儿。
夏周也没留下什么特殊的东西,那些个女儿家常用的小东西,胭脂水粉这些倒是很好处理,直接扔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