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年也是头疼得紧,一个人干他得累死,岑青虽然也能帮忙,但是终归是人力有限。
所以他决定要增添人手,自已手里能用的人太少了,而且府里伺候的就岑青一个男侍,很多事也不方便。
入夜,两人躺在床上,莫经年就跟范衡阳提道“阿衡,我想招几个男侍。”
“可以啊,你手里的事儿太多,一个人太难了,是该有人帮你。”
范衡阳对此毫无异议。
“你明天别跟我一起起那么早,我是因为要上朝,你多睡会儿。”
范衡阳心疼莫经年,每次自已早起,他就跟着早起。
“不要,我喜欢你每次离府前的亲吻。”
范衡阳每天出门前都会亲亲莫经年,说句‘我走了,下班见。’后才会离开。
“你睡着我也可以亲亲你再走阿。”
范衡阳不解,为了这个天天早起也不嫌苦。
“这不一样,这事儿没得商量。”
莫经年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从床上起身半撑着身子,看着范衡阳,坚决拒绝道
范衡阳拉着人躺回床上,顺从道“行,听你的。”
莫经年身体放松下来侧躺着,抱上范衡阳的腰,靠在她肩头“阿衡,你会纳侧夫吗?
以后府里来了男侍,若是姿色好,你会让他做你的侍夫吗?”
莫经年心底是知道答案的,可他还是想问,想要范衡阳亲口说出来。
范衡阳把自已的身子往旁边一撤,翻身和莫经年面对面躺着,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反问道“若是我如此做了,你会如何?”
莫经年将范衡阳作乱的手从自已脸上拿下,视线直直地看着她,缓缓道“我杀过人的。”
范衡阳被莫经年的话吓得一激灵,收起玩心,赶紧保证道“别杀我,我不会这样干,打死我我都不这样干,我发誓!”
“噗,哈哈哈。”莫经年看着坐在床上竖着手指,一本正经地发誓的范衡阳,没忍住笑出了声。
缓了好久才开口道“我又没说杀你。”
“情杀这种事不是一般都杀俩吗?而且手法极其残忍,咦,想想就毛骨悚然。”
范衡阳光说就鸡皮疙瘩起一身,身子抖落个不停。
莫经年仰躺着看范衡阳,目光探究道“你真相信我会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