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衡阳躺回床上和莫经年头靠着头,语气坚定道“不相信。”
“莫经年,我问你啊要是咱们俩之间,从我来这异世的开始就没有心咒之事,从一开始就没有纠葛,你对你未来的打算是什么?”
范衡阳还真没问过莫经年,若是没有遇见自已,他会怎么选择度过他的一生。
莫经年双手迭放在自已的腹部,沉默片刻后道“嗯,如果按正常情况来看,太夫依旧会给我赐婚,只是是不是一家主夫,这个倒是真不好说,但总归那个女子人品性子不会是差的。
我自然也会接受,然后就如其他男子一般,老老实实地待在后院过完下半生。
至于我和我嫁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相敬如宾吧,或许相敬如宾都够呛,我性子闷,也不会哄人卖乖,想想日子许是有些艰难。
若是两人有孩子的话,或许会好点,但是我应该不大想有孩子,我和我父亲过去的日子摆在那里,我心底里还是有些阴影的。”
范衡阳默默听完点了点头,随之脑海灵光一闪道“那你就没考虑过嫁给刘羽情?我记得当初她在缥缈斋说过,你是她未过门的夫郎。”
这事儿范衡阳可没忘,这刘羽情上辈子和这辈子,可都惦记着莫经年呢。
莫经年听范衡阳提起刘羽情,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他真是想揍人,可是又舍不得下手,转头一口咬上了范衡阳的脖子,牙齿带着力道磋磨了一番后才松口。
“你少冤枉人。当年在缥缈斋我就跟你解释过了的,我们只是小时候在一处玩,那些话也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的戏言。”
范衡阳被咬得不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道“你真的相信我,女人的直觉没错的,我瞧她对你真的是有那个意思。
当年在缥缈斋,你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当初就是看出了她的意思,是我自已自卑,觉得自已比不上她,所以才那般害怕,以至于无能狂怒说话伤了你。
不过后来似乎没见着你们联系了,这是为何?”
“我心里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我没事儿联系别的女人干什么!”
莫经年真想撬开范衡阳的脑袋看看,看看里面一天天的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她是来京都参加殿选学子,我是太夫祈福侍子,两个人的生活轨迹截然不同,我和她能在玄清观碰上实属意外。
当年缥缈斋事件过后,她也找我几次,言语见尽是关切,那没说出口的话我大致也能明白,但是我对她没有那种心意,之后她再找我,我也就没见了。
后来殿选她发挥出色,一举如仕,离开京去了江州赴任时,我们见了一面。
她问我愿不愿跟她走,主夫之位她不能做主许给我,但是侧夫的位置可以给我,而且只会有我一位侧夫,我拒绝了。
她最后只是送了一只木樨花发簪给我。
她还说小时候我南苏离开后,她就暗暗发誓,长大了一定要来京都把我带回南苏。
虽说她努力读书原因不全是因为我,但是我也是其中一种动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