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祈告诉他女孩子来葵水,要好生照顾,不能着凉,要喝姜汤红糖水。
他呆在原地,嘴硬又心虚道:“啧,反正我娘身体好,死不了,没这么娇贵。”
洗脑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时,江寤寄看着陈巧宣站着给自己爹妈布饭夹菜,便道:“小姨,你一起坐下来吃吧。”
江雪冷冷道:“陈巧宣,你想当夫人,就给你当吧,我受不起。”
沈飞白不耐烦看了陈巧宣一眼道:“你出去吧。”
“爹!”
沈飞白道:“你还不给你娘亲道歉,让你上桌吃饭就不错了。看把你母亲吓成什么样子了。”
江寤寄低头道:“对不起。”
江雪对这个儿子已经心死了,她道:“我不会管你了,你以后听你亲爹的话就行。你说我是□□也好,说我婊子也无所谓。反正你亲娘就是怀着你跟野男人跑的,这是事实。”
沈飞白到底是年纪大了,已经为人父了,看到自己亲儿子这极端的样子,不免想到自己小时候,本着娇惯儿子的心,顿时清醒了一大半,江雪轻描淡写把发生的事情一说,沈飞白直接让他去面壁抄书了。
这期间,江雪见到儿子,就想到自己生了这么一个冷血的虐畜,再想到惨死的小猫,就感到恶心反胃。在饭桌上直言不讳对着沈飞白道:“恶心。”
为了不让娘俩感情恶化,沈飞白让陈巧宣带着阿貍。有好几次他找到跟江雪独处的机会,还没有来得及道歉说什么,江雪看到他就想见了鬼一样,头也不回的就跑就走。搞得江寤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几个人在会稽休整了不少日子,江雪这期间被沈飞白看着,喂了不少药,精神也更加萎靡不振。到了八月中旬天气凉快些,几人才北上。
“好了,我现在听到消息说,沈侯爷已经回京了。”宋清鸿带着好消息对他道。
晏祈一边画画一边道:“那你们还要关我到何时何地?”
宋清鸿道:“现在还不是你上场的时候。在我这里养养伤,学点诗情画意的东西不也挺好。如果说他们两人和好,都没有你上场的戏份了。”
晏祈听此笔锋一顿,倒吸了一口气,感慨道:“都怪你,都画丑了。”
“你画的是桂花?你喜欢桂花?”宋清鸿凑上前去道
“嗯。”
晏祈又开口道:“我真是你们招之来挥之去的东西。江雪会进京,一定也是为了我,而不是为了他。”
宋清鸿反驳道:“说不定是为了孩子,毕竟她可是孩子的亲生母亲,自然不愿意看到儿子跟她受苦受难吧。”
晏祈忍不住讥讽道:“我们过得自由自在,在你们眼里就是受苦受难。也是,我们是夏虫蟪蛄,不可语冰,不知春秋。没有你们贵族有见识。”